他所谓的爱,只是满足本身强大内心的操纵与监禁罢了。
她已经好几晚都未曾睡个好觉了,每到深夜总会让守殿的小宫女筹办好热水,将冰冷的身子泡热乎了再重新入眠,但未到天明,窝在被窝中的身子又会凉了大半。
在王太医的经心调度之下,尹芙兮的身子垂垂好了起来,脚踝处的肿胀也消下去了,一双玉足精美嫩白如初,完整看不出一丝受伤的陈迹。
当尹芙兮斜躺在软榻之上,听着芸衣添油加醋地将着此事描画成――帝君怒发冲冠为红颜的传奇故事时,却也只是抬起眼,对着面前的小丫头淡淡一笑。
幸亏再过一月便至开年了,春季也不远了吧。
“多谢娘娘”芸衣渐渐站起来,迈着碎步向前,轻手重脚扶着尹芙兮背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一边按摩捏着尹芙兮的削肩,一边轻声开口“娘娘,您醒来时君主才方才分开不久,这些日子帝君一下早朝便来陪着娘娘呢?帝君对我们娘娘可真好。”
甜美的水流津润着干涩的喉咙,抿了抿薄唇,长了密的睫毛动了动,芙兮缓缓展开了眼眸。
一旁服侍的粉衣丫环忙从一旁的乌木桌上倒了一杯净水,谨慎翼翼地扶起美人身子,喂她喝下。
是那日为本身作证的小丫头。
宿世宁歆瑶尚未有身,帝后之位都是她的,那么这世母凭子贵的她,更是无庸置疑的帝后了!而本身,不过是个罪臣之女罢了。
见芸衣提到楚胤的名讳,尹芙兮的小脸顿时变得萧瑟冰霜,当下抿直了薄唇,不再说话。
乃至在一大臣直言废后妖狐媚主时,被帝君当场狠狠地惩罚了一顿,并扣下了一年的俸禄。大臣们见君王态度如此果断,又想到祈福摆布也不过半月不到,这才抖抖索索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