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之溪仓猝禁止他:“大哥你小声点,这里的人都不晓得我的身份,只觉得我是个落魄读书人呢。”
齐之溪一本端庄地答复道:“大哥,我这不是给人倒酒,是给人调酒,这不一样的,你不要曲解了。”
齐之溪听了这话,乖乖地点头:“我比来是没法归去的,不过我会常常写信回家。”
齐大哥看着面前明显漂亮萧洒却快三十了还没结婚的弟弟,苦口婆心肠劝道:“就算不回家,那你也要考虑考虑人生大事啊,你年纪都不小了,同龄的人都快有孙子了,可你老婆都没娶,老了今后如何办?你就不能听祖母和母亲的话,回家娶妻生子吗?非要天南地北地跑?”
“这可不可,我还没学完呢,不想分开。”齐之溪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哥,我们都好久没见了,刚一见面你就非要拿这事来扫我的兴吗?既然到了酒馆,大哥你就尝尝我调酒的技术,看是不是很棒!”齐之溪明目张胆地转移话题道。
“倒酒和调酒有甚么不一样?不都是服侍别人的?你堂堂一个大师公子,既不立室立业,又不走宦路过济之路,反而跑到都城当服侍人的下人?你这是破罐子破摔了?”齐大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齐之溪赶紧点头,说:“大哥,你感觉我如果用原本身份来这里当调酒师,店主会收我?就算收,那也是把我当吉利物供着,不成能像现在如许毫无保存地教我,我是要来学真本领,又不是来这里当大老爷的,当然是从伴计做起更能体味这调酒的本质啊……”
“你做的这事是让人瞧得起的吗?”齐大哥气得大声骂道。
“侄子当然会管你!但你明显晓得本身亲生的孩子跟侄子是不一样的,让你娶妻生子,又不是让你上刀山、下火海,你如何就是不肯意呢?”跟父辈一样循规蹈矩的齐大哥死活都了解不了弟弟的设法。
齐大哥见他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只得又跟着他进了酒馆,齐之溪公然跟开屏的孔雀似的,给齐大哥炫技调了好几杯特长的鸡尾酒,还非常豪放地说道:“大哥你这桌酒弟弟我请了,你们纵情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