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旬日之期很快就到,任嘉终究在前一天收到了铸剑师送来的双剑,寒光凛冽、刃如秋霜、无坚不摧,一长一短恰是她心目中的那对名剑。
“父亲,明日请带我入宫,我想面见陛下。”任嘉同梁父用了一顿食之有趣的晚膳,将人全数遣下去以后才神采安静的开口。
想起比来暗卫所报,他不得不重新考量本身这个向来以率性放肆示人的女儿,如果当真如他所等候的那样,就算今次她表示得略有瑕疵,他也不介怀多给她一次机遇。
“父亲,如此可还对劲?”任嘉看向点将台上的梁毅遥遥问道。
见梁父沉吟不语,任嘉直接飞身了局,兔起鹘落间身边本来站着的兵士全数躺倒,若非任嘉部下包涵,这些人刹时就要毙命。以往她在武略组出任务,很多时候都是在杀与被杀之间,是以动手狠辣毫不包涵已经成为本能,若非挂念着她现在早已改换任务形式,只怕这些兵士的性命早已交代,即便如此,她这几下行动还是骇得身边一圈人神采青白。
很快,本来温馨的兵士步队就被任嘉这番话鼓励,人群同煮沸的开水普通活泼起来,任嘉面含笑意的悄悄看着人群当推举出来的兵士,表示他们脱手。
任嘉跟在梁父身后满面笑容的上了点将台,梁毅表示校尉鸣鼓点兵,校场内刹时被雄浑厚重的鼓声充满,刹时从四周走马营中涌-出千余人列队,军容军阵倒也算得上划一,只不过同真正上过疆场的百战之师毕竟没法比拟,以是任嘉也只是随便一看并不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