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类决计给本身拉仇恨的行动,陆拾遗半点恭维的兴趣都没有,独自把脸撇扭到一边,一副爱答不睬的神采。
天子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看着她,“爱妃你这是?”
“两个前提?好!别说是两个了!就是三个四个五个六个的,只要心肝儿你开口,朕就没有不该的!”眼中以最快的速率闪过戒慎之情的天子拍着胸脯非常风雅的承诺道。
而其他留在坤宁宫正殿里的嫔妃们却仿佛做了一场问闻所未闻的恶梦般呆怔了好长一段时候,才如梦初醒似的纷繁朝着皇后施礼辞职。
不过早已经见惯风波的她天然不会被天子的这点表里不一惊吓到。只听得她嘲笑一声,当着统统人的面竖起一根白净如玉的葱指:“我本日到坤宁宫来是特地给皇后姐姐存候以及解释前段时候没有过来拜访一事的,所幸皇后姐姐宽弘大量,谅解了我的不敬,对此我非常感激――”
“去去去,朕待会儿就命令,待会儿就命令着元帅从速给心肝儿你送两个合用的丫环过来。”
“还傻愣着做甚么?健忘你刚才承诺我的事情啦!”一见他这神采就来气的陆拾遗柳眉倒竖的特长指头用力戳天子的胸口,边戳还边毫不客气的河东狮吼,“还不从速背过身来哈腰把我背上去,没瞥见我都困了想午歇了吗?!”
陆拾遗即便如愿以偿的上了龙背也不循分,动来动去的圈着天子的脖子只差没把他勒得直翻白眼,才意犹未尽地用两腿用力儿夹了下天子的腰,大呼了一声“驾!”差遣着他往外边走去了。
而此时的陆拾遗充分把狐假虎威、作威作福这两个成语用到了极致,她一脸眉飞色舞的在沿路宫人仿佛见了鬼的谛视下,不断的差遣着天子往这边逛逛,往那边看看,只要天子一好声好气的问她要不要下来歇息,她就在统统宫人惊悚的几近要晕死畴昔的眼神中,用力地拍打他的冰片袋,边拍还边委曲的扯着嗓子嘶声裂肺的假哭,“不是说最疼我的吗?不是说我是你最最宝贝的心肝儿吗?这才背了多长时候就想着要躲懒了?”
“我话还没说完呢,哪个要你充大瓣儿蒜的!”陆拾遗没好气地轻哼一声,“至于你是真悲伤还是假难过我更没表情管!不过,你本日既然惹我生了气,那么就必须好好的赔偿我,依我两个前提才行,不然,今后你也别到我宫里了!我懒得对付你这张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