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他跟一个年纪相仿的场务小哥多聊了一会儿,回到家里就被沈明修拖到床上好好地补缀了一番,他也是当时候才晓得沈明修竟然还在他身上装了窃听器。
也是以错过了沈明修眼中一闪而逝的阴鸷。
公然如方宜臻所料,痛快淋漓地干了一场后沈明修对他就规复了之前的态度,除了每天早晨把他榨地一点力量都没有和在他身上各处写名字做标记外,的确就是一个和顺又完美的恋人。
方宜臻一度觉得沈明修已经被他逼疯了,非常忧心,只能更加听话地待在他身边,尽力让他有一丝安然感。
温热甜美的气味缭绕在他的鼻尖,沈明修闭上了眼,环绕着方宜臻的两手握了又松。
一时打动的成果就是再也喊不了停了,方宜臻感觉本身真的是深谙作死之道……
沈明修一边力度适中地揉着他被掐的青紫的腰部,一边沉默无言地盯着他的脸,不晓得在想些甚么。好久以后,他才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既然你想,那就去吧。”
洗手间在二楼。
方宜臻肩胛骨处传来一阵轻微的撞击痛,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沈明修炽热滚烫的嘴唇就已经落了下来,完整将他未出口的话尽数堵住。
沈明修向来没吻地这么凶过,就像是要孔殷地证明些甚么一样,方宜臻勉强应和了一会儿感觉吃不消,肺里的氛围都像是要被挤光了一样,面前也一阵阵地发白,邻近堵塞时感官的刺激更加激烈,他清楚地感遭到了沈明修短促粗重的喘气以及不竭颤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