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宜臻点了点头，这三年里，固然他已经接管了江亭死去的究竟，但总会时不时想起他，他们相处的时候不长，但他却仿佛真的代入了父亲的角色当中。
江亭把方宜臻横抱了起来。
罗行快速睁眼看他：“不可，我绝对不会把传授交给你。”
江亭点了点头，摊开了手，掌心闪过一道金光。
伤口已肉眼可见的速率在愈合，第一次见到活的治愈系异能者，世人都有些啧啧称奇，几次玩弄着罗行看不出一点伤痕的手臂，镇静地会商着。
罗行非常复苏，乃至能够说是复苏地可骇，他从未如此感官透明过，每阵风吹，每片叶落，都在他的感官天下里无穷放大。他润了润嘴唇，没头没脑问道：“你到底是谁？”
他恍忽明白，江亭说的“都有”是甚么意义。
江亭没有来由对他抱有那么浓烈的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