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了村,往一条小道走去。
白以楼遐想到之前所看到的阴阳潭,已猜到了青阳的筹算,光断了白家风水还不敷,本来此物真是用来对于白家的,看来阴阳潭中那股邪气便是这东西无疑了,他说:“他要将此物丢进阴阳潭中。”
等声音垂垂远去,白浩才眯着眼摸索上前,喊道:“白以楼,你人呢。”
青阳此时正拿着铁片来回摩挲,他看了看下方潭水,又看了看天,大吼:“我青阳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啊,本日断地脉用禁术乃是迫不得已!老天有眼,食言之人,定不得善终,家道中落,断子绝孙!”
那石脉模糊泛着淡蓝寒光,且地气充分,白以楼感知到这是何物后,不由蹙起眉,这不就是下寨一带的风水灵脉吗,这青阳莫非是想毁了它?
但是白以楼早就已经晓得了,他抽回搭着白浩的手臂,咳了两声,神采凝重地说:“看来我没猜错。”
白浩忙问:“如何样了,青阳是来这里做甚么。”
两人跟在青阳身后,走出一段路后,白浩顿时惊觉周遭环境有些眼熟,固然是几百年前,但这里并没有多少窜改,这仿佛是去阴阳潭的路,青阳莫非要去阴阳潭?他忙对白以楼说:“青阳仿佛是要去阴阳潭?”
白以楼咳了好一阵才停下来,他捂着胸口说:“没事,不谨慎被天雷击中罢了,跟上青阳,看他欲往那边。”
白浩一手搭在树上,有些严峻的点了点头。
白浩这时才气借着微小的亮光看了看白以楼,见他没甚么伤,遂放心下来,架着白以楼远远跟在青阳身后。
“没甚么。”白以楼说:“跟上去看看就晓得了。”
言罢,青阳愤起,手上发力去扳那寒光缭绕的石脉。
言语间,只见青阳探手抓住凸起的石脉,笑着说:“白姓老儿,你不守承诺,我也不吝将此龙脉毁之,你当你是攀上了大树,却不知,没了这风水地脉,你甚么都不是,就凭你那命相,又怎有福接受大富大贵?本日我便毁其龙脉,叫你得不偿失!”
青阳仍旧保持着坐姿,神采冷酷,嘴角勾起抨击性的利落笑意,将手中刻有聚阴法阵的青铜扔进阴阳潭,借着微小夜色看着潭面出现的阵阵波纹,待得波纹逐步趋于安静,他又在原地坐了半晌后,起家走了。
夜色下,阴阳双潭的潭水卷起上百个小旋涡,旋涡足足持续转了整晚,直到第二日凌晨,才逐步停歇......
“地脉的泉源与走向本就分歧,白府坐落之地是地气最好之地,但是却不是地脉的泉源,此处才是。”白以楼说:“方才我本已脱手,却有外力滋扰了我,且此时的我对青阳来讲形同虚设,底子碰不到他。”
白以楼大惊,猜想不到会出此变故,但是既突生变故,他也不得不拿出对策来,白以楼以鬼力化为利剑欲将青阳杀之,却连鬼力化作的利剑都穿过了青阳的身材,撞到山体,反向朝白以楼直射而来。
白浩嗯了一声,扶着白以楼往前走去。
青阳腿脚不便,两千米的路走了近一个半小时,待获得了阴阳潭后,他站在潭上方的斜坡上,将肩上的承担摘下来,吃力的坐到地上翻开了承担。
白浩全程懵逼,晓得的东西太少,又没有白以楼的本领,四周产生了甚么他没法发觉,是以乍一听白以楼这么说,只得懵懂的问:“这到底是甚么东西,他把这个丢进潭里去有甚么用处。”
“好吧。”白浩本是不想与青阳撕破脸,但此时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白以楼受了伤再让他上不当,因而他捋起衣袖,蹑手蹑脚的往青阳身后走去。
转刹时,白以楼再次一跃而上,眨眼间已落到青阳身后,他敏捷的伸手去搭青阳的肩,但是还是像方才一样,头顶再次落下天雷,往白以楼身上劈下,白以楼不躲不闪,生生扛下这悍然一击,直将他劈得浑身剧痛,蓦地跪地,他吃力的伸手去要将青阳推开,可令他不敢置信的是,他的手触及青阳的身材时,却挥了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