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在世人身后,浩浩大荡的出了山洞。
两人出得屋子,径直往山洞走去。
方才在远处看这山洞黑梭梭的,却本来有昏黄的亮光。
白以楼走过来将他拎起来,逼迫性的要让他去洗手擦脸。
白以楼勾起一抹笑,不置可否。
白浩哦了一声,仓猝跟上去,看着内里忙繁忙碌的人们,顷刻有些苦巴巴地问:“我们要跟着他们一起做事么,能不能用障眼法隐身偷偷看他们在干些甚么。”
屋里断断续续出去几名男人,小屋既矮又窄,甫一出去四五人,便显得非常压抑与拥堵,白浩被打理得神清气爽,此时也不装睡了,正缩在属于本身最里边的床位上看着,真不知这只够平躺就没有多余的空地十个床位是如何睡得下这么些身材壮硕的男人。
“甚么气味?”白浩闻言,忙顺着白以楼的眼神去看,趁便嗅了嗅。
“走吧。”白以楼回身往外走,说:“去看看他们在挖甚么。”
不过很快他就晓得了。
白浩侧头去看了看白以楼,见他已经凿出了个小坑,不由惊奇道:“你真是甚么都能做,跟开了外挂一样。”
两人这一天就在叮叮铛铛中度过,天一黑劳工们便被工头喊出了洞,回到小破屋,白浩一头扎在床上,满身酸痛,动都不想动。
空位上人头攒动,正在列队打饭,白浩目测了一下,起码得有几百号人,这山洞里到底有甚么,竟然值得白家这般发兵动众。
白浩顿时有种摆脱了的感受,仓猝丢动手里的东西暴露欣喜的神采。
之前叫两人起床的男人正在批示出出进进的男人做事,见两人优哉游哉的走来,大吼道:“你们俩!如何现在才来,来这里拿镐与铁钎,快去干活,再让我发明你们偷懒就回家抱老婆去!甭来了。”
“你们两个!”管事的男人瞧见了两人,大声喊道:“到这边来,这边少人。”
白以楼没法,只得自行去打水,又在工头那边顺来一块洁净的布巾,沾湿给大字形平摊在床上的白浩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