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家带着两人去账房处登记,见两人都姓白,还得了一惊,说:“倒是缘分啊,你们是兄弟俩?”
屋外是明天被白以楼割了左耳的两名男人,此时脑袋上包了一圈绷带,正心惊胆战的站在屋外,小声的说:“大侠,上工的时候快到了。”
估计是因为白浩与这天下的人有着天差地别的一头碎发。
管家听了白浩的话面色有些丢脸,不答白浩问话,尽管往前走。
大抵夜里十一点摆布,屋里又住出去四五小我,看来这就是店婆所说的在白家做事的仆人。
此中一人上前去叫门,好久后屋内才出现亮光,屋里响起脚步声,有人过来开门了。
这群人估计是无聊久了,见两人木楞的站着,权当戏看,完整没有要出声交代两人该做甚么的意义。
白浩垂垂心生烦躁,他瞟一眼白以楼,见对方面色冷酷,正打量着厨房里的事物,好似并不体贴有没人有理睬。
实在此人只是心中不平罢了,碍于白以楼的淫威,他们不敢不平从他的话,可让出这份事情,也不比割耳朵好受多少。
启事无他,只因白府每月给的人为多,吃得也不错,比之其他处所,这里算是极好了,世人天然是削尖了脑袋往里挤。
困意垂垂袭来,白浩总算能够用睡觉来打发时候了。
白浩总担忧这两人挟恨在心,怕他们仗势在白管家面前告状,割人耳朵砍人手臂那可不是小事,若被外人起疑,今后要查白家的事就比较难了。
白浩没想到会被安排到厨房来,他本就不善于与陌生人打仗,是以世人看着他,他也看着世人,很有些不知所措。
看来这几百年里,这栋宅子没少被窜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