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太后还是嫔妃时与先帝一道出京玩耍,路过此地,恰夜晚非常,便过夜于此。谁曾想因为一行人路上过分招摇,惹得强盗重视,竟是血洗了全部村庄,先帝与太后也差点丧命,幸亏亲兵誓死相卫,才捡了回了一条命。
绿策徐行朝她走来,似笑非笑:“这一次总算是你来找我,而不是我去找你,这么多年来我日日寻你,能比及你来寻我一次,也是足矣。”
“借过!”裳渝拍了拍蔺琴的肩膀表示她让开,走到那群侍卫的面前,长袖在他们面前一挥,不过一瞬,本来好似麻痹的人便复苏了过来,一副不知今夕何夕的模样。
蔺琴身为天子亲军的侍卫长,积威久矣,闻声她这话前面跟着的十几人都不敢出声,方才说话的阿谁也是低着头不言不语。
牛头马面一消逝,四周忽地想起苦楚悲惨的叫声来。蔺琴与诸侍卫又是被吓得一抖。
“劳烦大报酬我兄弟二人开路。”马面朝着裳渝做了个揖:“此处怨气太盛,这些年,我兄弟二人次次来此处勾魂都寻不得入内之法。”
“绿策。”
耳边的喃语那般的清楚,裳渝不晓得该如何回话,她只能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她没法倒转之前的时空,她也没法弥补当年的缺憾,她现在独一能做的,便是和他在一起,然后直到生命的闭幕……方不负……多年相思。
“这满院子的合欢花,我觉得我已经表示的很较着了。”绿策叹了一口气,快步走到裳渝面前,将人拉入怀中:“裳渝……”
“国师?”女子点头:“那国师唤何为么名字?”
“你……行吗?”蔺琴有些思疑,这但是干系到太后娘娘性命的大事啊!
“去,你走前面。”蔺琴走到一边,顺手把中间的侍卫往前一推,抬脚又对着他的腿狠狠地踢了一脚。
蔺琴咽了咽口水:“你们先把他拖出去,我来烧符纸。”身后的侍卫闻言先是有些游移而后立马冲了畴昔将人往内里拽。
“太后娘娘是不是没事儿了?”
“这是如何回事儿?”蔺琴看着裳渝,心中打鼓,这处所公然不对劲儿。
蔺琴眸色一冷:“你可别忘了,我们来究竟是奉的谁的号令,谁如果想退,我就先卸了谁!”
“你……你……”蔺琴发誓,方才那人是直接飘过来的,也就是说……这……这不是人吧……武功再高也不能用飘的啊!
几个侍卫轰叫了一声,拔腿就来往时的方向跑去。
“侍卫长,他看起来……不……不大对啊!”
“你是甚么人,为甚么一小我在这儿?”
合欢合欢……
蔺琴等了好久,那侍卫愣是没有挪动脚步,她是个暴脾气,直接伸手狠狠地推了一把。那侍卫似有所感地转过身来,只见其目光板滞,脸孔生硬,双唇微张模糊有涎水往下贱。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他们了。”裳渝凑到蔺琴面前:“带我去找你们国师吧。”
裳渝方才说完这话,四周兀地阴风四起,蔺琴廷加背后有声响,赶紧转过身去,定睛一看,本来是她部下的那几个侍卫,想起刚才几人不见踪迹,蔺琴不由冷了冷声音:“你们方才干甚么去了?”
裳渝闻声这话,心中百味陈杂,她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提及……
“你还站在那边做甚么?”绿策淡淡地说道。
蔺琴咬牙切齿:“滚!”
此行当中只蔺琴一个女子,因为在他们来之前国师特地叮咛了,这处所本就阴气极重,来的女子越少越好。蔺琴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国师的话,她才不会带着这群怂包来,她部下的那几个女人,可比他们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