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雨吓得从速跪倒,道:“是奴婢话说的不得体,请皇上恕罪。”
林听雨见他靠得越来越近,不由自主地今后退了几步,有些错愕地唤了一声道:“皇上……”
言罢,她便轻启朱唇唱了起来:“平生一代一双人,直教两处销魂……”
大抵是没想到面前这女子会将本身握紧的手抽归去,景浩惊得愣了一下,神采间略有难堪和愠怒,倒是很随便地坐到了林听雨刚才所坐的书案后,温声说道:“如何这么晚了还不歇息?”
景浩一边拿起林听雨刚才誊写的乐谱,一边猎奇问道:“哦?这是甚么曲子,竟然让你如此废寝忘食的?”
林听雨埋头,幽幽感喟道:“是啊,奴婢只是皇上宫中的一个婢子,与柳千芳蜜斯天然是没法可比的,的确没有资格要求皇上恕罪。”
“哦,这么说你是在妒忌了?”景浩嘲笑道,“你倒是找的好来由。你觉得你这么说,朕就会信赖么?你看朕的目光,从未曾有过任何情素,你觉得朕看不出来?”
正巧他因为惭愧来看望本身,偏生他刚才向本身示好被本身回绝,这一股火就宣泄到她身上了。
景浩俄然离座,起家来到林听雨近前,道:“朕也设想平常百姓那样,平生一代一双人,莫非就有错么?那些三宫六院的嫔妃们,并非是朕想让她们入宫的,是皇祖母和母后为了充满后宫而选出去的,朕并不喜好她们。”
此事过后的某天夜里,景浩俄然来到左书房,站在门外寂静地看着林听雨誊写乐谱,一向看了好半天赋沉寂地走入左书房当中。
林听雨道:“皇上此言差矣。皇上是奴婢的主子,在奴婢内心天然与六合一样大,宫中的娘娘们虽也算是奴婢的主子,但怎可与皇上争辉?
景浩更加猎奇起来,道:“你这里只写了曲子,并未见有词,朕底子就没见到那首词,你安知朕不喜好?”
待林听雨唱毕,景浩喃喃吟道:“‘平生一代一双人,直教两处销魂。’你安知朕会不喜好这首曲词?”
林听雨笑道:“奴婢方才想起了一支曲子,就从速记录下来,免得明天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