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她用心以内力逼唱出来,余音袅袅,漫延在全部华山之巅,荡起漫漫覆信。
此时山颠的雪被轻风扬了起来,与这远远传来的歌声相伴,好似羽衣轻舞,扬扬洒洒,曼妙非常。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解释东风无穷恨,沉香亭北倚雕栏……”
黄蓉听他说话,看着他有些愣神,惊道:“刚才那句诗是你唱的?”
洪七公呵呵笑道:“蓉儿,你有所不知,他是在用心奉告我们,别看他与黄老邪比试了一场,但仍旧内力充分,就算再持续力战几个我们如许的妙手亦不惧。”
她这首《霓裳羽衣舞》与黄药师的《碧海潮升曲》的曲音完整不搭嘎,但是她就是这般起高音地唱了起来,并不去管黄药师的箫声。
最后,黄药师竟然不自发地将箫声与她所唱的曲音相和,变成给她伴奏了。
黄药师却道:“此子了得,才学武功竟似远在他叔叔欧阳锋之上,气度更是不凡。他日我定要亲上白驼山拜见,与他一起议论乐律武道。
郭靖憨直隧道:“可我听那声音,清楚是一个女子。”
林听雨道:“郭靖,不知你可曾看过唱戏,那些唱女角的,你真的觉得他们都是女子吗?”
郭靖震惊道:“他们都是男人扮的。莫非说你……”
“停。”黄蓉立即趁机喊道。
一歌已毕,余音绕梁,不断于耳。
是以,黄药师此时与老毒物欧阳锋并没有反目。
孰不知,此时的欧阳克早非昔日的欧阳克。而他们觉得的欧阳克之短,也并非是现在这个欧阳克的弊端。
黄药师忘着林听雨远去的背影,直到她消逝在风雪当中,才悠悠感喟了一声。
郭靖由衷地赞叹道:“没想到欧阳公子身负如此才气。”刚才对方唱出的诗,他涓滴听不出是男人的声音。
林听雨点了下头。
她道:“那又有何不成?爹,你说呢?”前面一句话当然是问黄药师的。
洪七公问道:“如何了黄老邪,败给了后辈,内心不舒坦?”
洪七公哈哈笑道:“说的不错。他日你上白驼山记得叫上老叫花,我们再与他比上一场。”
她这主张,清楚是以黄药师之长去压欧阳克之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