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云潇怀中抱着的秋玉言的孩子,而燕武帝和她都被云潇给囚禁了以后,老国公一下将茶盏重重的搁在了茶几上,怒道:“混闹!真真的太混闹了!”
因而第二日,早朝,一袭金红色风炮,头戴九尾凤冠的云潇便大摇大摆的坐在了金銮殿上,手上拿着的是一道盖着燕武帝玉玺的受权圣旨,言明本身病入膏肓,朝政大权由皇后权权办理。
这下那些张望的大臣们也慌了,纷繁下跪讨情:“娘娘!不成啊,这几位大人都是国之栋梁,如果没了他们谁来管理我大燕的江山啊!”
云潇从龙椅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下龙庭,走到那几位保皇派的身边,戏谑道:“几位大人可想好了?仍然是不满本宫在朝吗?”
沈熠不明以是,有些猜疑的道:“母后,大早晨叫熠儿来是有甚么事吗?”
老国公一脸无法的望着云潇这个嫡孙女:“那你也不能如许对他吧?他好歹是一国之君,是熠儿的父亲啊!如果叫熠儿晓得了他日说不定会恨你……”
他们身为燕武帝的跟随者都是深深的大男人主义,在他们眼里女人就该在后宅生孩子,出来抛头露面的确是不知廉耻。
武官们还好,有几个衰弱的文官直接就跪了下去,如何都站不起来。
秋玉言和燕武帝都被囚禁在了本身的寝宫里,没有云潇的号令,不能出去半步,一举一动都被周到的监督。
云潇没想到沈熠小小年纪已经想的如此深远,王云潇也算是没白生他一场,不由的一下将他揽在了本身的怀中,感慨道:“好,真是母后的好孩儿!”
云潇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声道:“母后这么晚叫你来,实在是有件事情要与你筹议……你父皇的所作所为你也是有目共睹的,实在是分歧适再执掌朝政,母后想让他歇一歇,熠儿感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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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你们不脱手,待熠儿长大成人也是不会放过他们的,现在既然母后等不得了,那便做吧!熠儿必然尽力支撑母后的统统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