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蓄力,二话不说朝她的脑门拍去,使的是十成十的功力,掌风破空杀气腾腾,势要将她拍成个烂西瓜。
只听一个动听的男声从暗夜中传来,沙哑、慵懒,另有一种销魂蚀骨的邪魅的气味:“庞禹宁,本座的女人你也敢动,胆量不小啊!”
庞禹宁眉心一跳:“你说她是孟云潇?孟家大蜜斯?”
呵……他美意美意想留她活到明天早上,看来是没这个需求了!
孟云潇只感觉心口有一阵气血在翻涌:“你是从那里脑补出担忧这回事的啊喂?”
庞禹宁闻言神采微变:“你是雪衣楼楼主江飞白?”
思及此她转头朝身后的庞禹宁道:“不如你们俩斗个你死我活,放我一条活路如何?”
度量孟云潇的白衣男人闻言手臂倏然一紧,冷哼了一声道:“孟云潇,你不必求他!有本座在,毫不让人伤你一根毫毛!你不消担忧,他不过是徐元良部下一条喽啰罢了,想伤本座还为时髦早!”
他闻言微微一愣,就被身后蓄势待发的庞禹宁一脚踹在了肩膀上,乌黑的袍子上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足迹。
他紧抿着嘴唇,一字一顿的道:“你、找、死!”
可这说话的语气孟云霄如何都感觉像是在背言情小说的台词啊!
庞禹宁捂动手掌,恶狠狠的瞪着面前此人:“你是哪来的贼子,竟敢攻击朝廷命官,挟持将军夫人,识相的从速束手就擒!”
额,言情小说秒变武侠说?毫无违和感啊……
仙颜和自我了断是甚么鬼?中二病玛丽苏智障药不能停吗?
她的话音刚落下,便见一条一米见宽的白绸从天而降,流水般缥缈而来,雨幕昏黄间,四周飘散着乌黑的花瓣,有一人踏白绸而来,足尖轻点,半晌间已到面前,白衣、白裤、白鞋就连络头发的丝带也是纤尘不染的红色。
庞禹宁从出世到现在,那里受过这类奇耻大辱?当即怒喝一声,以未受伤的左手握剑,猛的击向那一旁的棺椁,庞大的富丽的棺椁一刹时四分五裂。
庞禹宁惨叫了一声,捂停止掌怒喝道:“谁!”便有手底下的人四下里检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