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不会是听错了吧?
嗯……按楚云潇的回想来看的话,穆寒言在酒宴上被客人说了闲话啊……
穆寒言大步走到云潇的身边,一把将阿谁吓的缩成一团的陈大人扯到了一边,将手覆到云潇抓着烛台的手上,轻声道:“云潇,谨慎伤了手,这类人不值得你亲身脱手的。”
来宾都被赶走了,云潇和穆寒言手拉动手回到了婚房里,明天是他们的大喜日子,穆寒言让厨房烧了好多云潇爱吃的菜,摆满整张桌子。
这人间竟有如此出尘绝艳的美女人?真的长的好标致啊!这么标致的男孩子,为甚么要喜好楚云潇这类边幅浅显死脑筋的女人呢?
四周的官员们也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二人,说实话穆寒言一个孤儿那里来的甚么亲朋老友,不过的看在皇上赐婚他又是京中新贵的份上过来撑撑场面,实在内心深处还是不屑与他一个阉报酬伍的。
穆寒言目瞪口呆的看着凶神恶煞的老婆,心中莫名其妙升起一股暖意,她这是为了他在发难吗?她公然还是心疼他。
很多人号令着要弹劾穆寒言,朝堂上见之类的,穆寒言全都当作没有闻声。
“陈大人”云潇直视着面前的中年男人,手中顶端锋利的烛台直指着他的脸:“本日是我和相公大婚之日,手底下不想见血,陈大人也不想以太丢脸的模样出去吧?喝完这杯喜酒就归去吧。”
思及此,她一把抛弃了头顶的红盖头,将裙子撩起塞到腰间,拿了一根龙凤烛的烛台,大摇大摆的从婚房里走了出去。
云潇附身到现在,还没吃过甚么东西,看到一桌子好菜不由的食指大动,盛了一碗饭,吭哧吭哧的就吃了起来。
云潇一把搂住了穆寒言的脖子,哼哼唧唧的蹭了蹭:“谁让他说你的?你是我相公,谁都不能说你半个字,哼哼!”
云潇心中嘲笑,真是年青的孩子,这么轻易就满足了吗?脸上却挂起了甜甜的笑:“相公相公相公……”
他牵起云潇白嫩的指尖,心疼的高低看了看:“快让我看看,伤着本身没有?你真是的,拿甚么不好,拿那烛台做甚么……”
说实话云潇还是蛮打动的,她历经几世,也算见惯风波,但要说密意如穆寒言,真是少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