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顶多不管这个闲事儿了,成不成?
马大有的几个堂兄弟固然不满秦秀枝说话的语气,可也不敢太张扬。
“我讹谁了?小孀妇莫非没有跟我家男人厮混?还是她没有从我男人手里要钱、要东西?”
秦秀枝说着未几算,实在也有些漫天要价的架式。
当然是马大山给她好处咯。
但在乡间嘛,谁的拳头硬,谁才最有理儿。
马大山:……
“哟?没看出来啊!这里另有个跟马大有兄弟情深的!”
事理确切是这个事理。
“我早就搜过了,我男人身上半个铜子儿都没有。你们说说,这些钱都给了谁!”
秦秀枝则嗤笑一声,伸手点了点羞得无地自容的马大山,又指了指瘫在地上恨不能昏死畴昔的小孀妇,“我刚才不是都说了吗。我男人跟小孀妇睡到了一个被窝里,小孀妇可比我男人小七八岁呢,这么年青,却情愿服侍我男人这个憨货,为啥?”
或是银钱,或是东西,又或是偷偷帮她干活!
只是……小孀妇总感觉,马大山应当没给本身这么多钱。
但……悄悄打量了一上马家栋兄弟五个,几人都有些畏缩了。
乍一听到“五两银子”,慢说小孀妇了,就是那几个堂兄弟也有些吃惊。
就算都是平辈,可大师对于死了的人都有几份悲悯和忌讳。
她的确收了马大山的好处。
马家村的村民们本身还过得艰巨,谁又情愿凭白养一个吃白饭的老废料?
“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有我们家这个傻子,马大有的瞎子娘或许都吃不上饱饭!”
再说了,她辩驳甚么?
小孀妇不想再挨打,底子不敢辩驳秦秀枝的话。
这般想着,几个堂兄弟反倒有些气短了。
五两银子哩,他们可没有!
“你们喊啥喊?是我男人逼迫小孀妇了?还是撅了马大有的坟?”
“一个月少说也有四五十个铜钱!”
疼啊,脸皮火辣辣的疼。
马家栋等兄弟,也不消脱手打斗,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就很有震慑力。
“欠账?大有兄弟甚么时候借你家钱了?”那人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秦秀枝用心把马大山说得非常豪阔,究竟上呢,他手里确切有点儿闲钱,但也到不了动辄上百文钱的境地。
秦秀枝骂着骂着,就扯上了马大有。
似秦秀枝这般,仿佛谈笑话似的把马大有说来讲去,实在有些不刻薄。
她伸出一个巴掌,“我不是个斤斤计算的人,更不会讹人。但五两银子,总另有吧!”
他来小孀妇这儿,顶多就是给她送点儿粮食,或是塞给她十几二十个铜钱。
秦秀枝气势很足,说话的同时,还不忘晃晃拳头。
“合着,你都便宜给内里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