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兰瞟了他一眼,“为何不成能?”
古木:“……”
李子松点了点头,然后持续听她说,“先前听你说那木牌时,我就有些迷惑,仿佛在那边听过。厥后到府中找到了一本妙闻纪事才想了起来,那块木牌,确切大有来头。”
他看着身后顶风舞动的古木,声音轻巧而暖和,“五行咒练成了吗?”
李子松看着mm眼中淡淡的怜悯,有些憋气,他可、可、可了半天,却找不出辩驳的来由来。
“当然不信,据你所说,请来国师的是一方小小的木牌,那如此重保如何也该落入国师的手中或者是皇室的手中,又如何会放在我家的库房?”李子松质疑道。
听她这么一说,李子松有些被压服了,他有些游移的说道,“但是传闻中国师边幅惊为天人,而谢先生……”
李子松道,“这是端方,且国师不出临仙殿世人皆知。”
李子松听到李子兰的答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谢先生啊……”
李子兰在他迷惑的目光中摇了点头,“这第三样东西,就是高祖得神人互助,废除了前朝的气运,今后前朝皇室失了运,高祖借运而起,成绩无上功业,这位神人,恰是第一代的国师,而请来国师的,恰是一方小小的木牌。”
李子兰眯了眯眼,“哥哥莫非忘了我李家是因何起家?”
李子松答不上来,李子兰就径直的说道,“据先人孤本记录,让他得以重用的一次任务就是好护送一方重宝去寻一名世外高人,在将重宝送入高人手中时,先人见到了重宝的模样,一方不起眼的木牌。”
李子兰笃定的说道,“不是与国师有关,而是谢先生就是国师!”
李子兰又问道,“当时高祖的军中将星云集,李氏先人又是如何得高祖看重?”
听着这么合情公道的猜测,李子松不由感慨mm的聪明,同时对祖父所说的可惜mm不是个男儿的话深有所感。他又叹了一口气,“以是你思疑谢先生与国师有关,而林予获得了国师的存眷?”
李子兰又瞟了他一眼,“你安知国师没有出过临仙殿,你是在临仙殿旁守着么?”
李子松神采一顿,脱口而出道,“不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