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嫌弃你,你干吗还嫌弃本身呢?”
周扬底子不等两今后,顿时便给了答复,但愿皇上赐婚他与齐王。
又是一日,朝堂之上。
周扬把本身彻完整底洗洁净,拿出李神医塞给本身一盒药膏涂抹,听他先容说这药膏专门给初度承欢之人利用,能减轻疼痛,有催情之效。
算了,都怪十几年前的算命先生!如果之前没有说甚么把儿子当女儿养,估摸明天儿子也不会被人盯上,给拐了去。
不过,既然能健忘,就申明不是很首要的事情,那就算了。
“不可!我先洗!你后洗!”
下决定的但是周扬你本身,与朕无关!朕既不获咎齐王,也不获咎周将军,统统都是你周扬引发的争端,就由你做这定夺,解铃还需系铃人。
两人胶葛在一起,肌肤相贴。
这一天,周扬也是被齐王折腾得够呛,时不时被咬上一口,对方还说:我就是饿…
题目在于齐王过分倔强,硬要接管奖惩…
周扬心中腹诽,下个行动便是毫不耻辱地接过药膏,塞入怀中…
归正奖惩是必必要有的,让对方记着弊端。奖惩的内容是甚么并不首要,既然对方志愿受罚,周扬就不对峙,可有可无的点头承诺。
新婚之夜,你给我等着!
因而乎,朝堂之上又变得乱呼呼。
床的一侧下陷,一只大型人形植物向周扬袭来。周扬长腿一伸,挡在对方的胸膛上,谁知那双咸猪手直接从小腿滑到大腿,脚掌被湿滑的舌头一舔,五根指头都痒的伸直起来。
当日起,齐王和周扬被放半月假期,不必早朝,不必问政,清闲安闲,忙婚事去了。
在不知情的环境下,两辈子都喜好上同一小我,只能说,他周扬认栽了。
周扬从将军府回到齐王府,沐浴后大字形地躺在床上。俄然发明,人生就应当如此舒畅,之前忙东忙西,到底是为甚么?
周扬喜好齐王没错,可不代表对方能够肆意妄为,这般耍本身。
像是尊敬你,实在陷你水火当中。
狠恶地律动惹得下方的人脚指头都伸直起来,双手有力地抓着身下大红的被单,红唇微张,收回难耐而愉悦的呻/吟。
齐王又何尝不是被周扬勾得三魂七魄都出窍了…
周扬洁癖症发作,完整不接管对方那套黏人的腻歪。
周将军说本身没有这个违逆的儿子。
或者说,欣喜?
周扬放下乌黑透亮的头发,过腰的青丝洒落在艳红的大床上,显得魅惑万千。他还特地挑了个诱人的姿式侧卧在床,等着自家新郎出浴。
周扬本来今晚想给齐王欣喜…
等真的看到自家新郎出浴时,周扬却呆愣住了,甚么环境?□□就算了,那高高翘起的…实在是太污了!
齐王感受鼻头瘙痒,心跳如鼓,有一股电流窜入四肢百骸。他就这么呆呆地立在那边,一动不动,周扬一再催促,他才同手同脚的走进浴室。
红袍混乱,更像块烂布料,欲盖还露,暴露那圆润的肩膀,性感的锁骨之下,大片乌黑的肌肤,在红袍的烘托下,更加白净诱人,两红点若隐若现,那双笔挺苗条的腿相互交叠,红袍下摆大开,堪堪遮住重点部位。
周扬本想勾引对方,谁知被反勾引,眸子都贴对方身上收不返来了…
齐王身材伟岸,古铜肤色,肩宽腰窄,典范的倒三角黄金比例,八块腹肌,浑身都充满了力量感。周扬眼睛都不肯眨一下,腹中传来一阵阵饥饿感。
“成了,这奖惩就别持续下去了。也不晓得你是奖惩我还是奖惩你本身…换成去将军府削口信吧,免得明天在朝堂之上闹得太丢脸。”
“你!你也不嫌脏!今晚不准和我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