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蝶听她说得合情公道,心中又感觉她是她的拯救仇人,现在不过是想要结伴而行,回绝的话未免有些无礼,便点头应了下来。
胡蝶一边一点一点咬着甜甜的蜜饯一边答复道:“我没有家人,只要师父,是她收留了我并把我养大的。”语气里没有伤感或痛恨,仿佛在说一件很稀少平常的事情。“我此行是要去为师父报仇的。”
借着团团的力,胡蝶渐渐地坐起家靠在床柱上。“感谢仇人,让你操心了。”
胡蝶蓦地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中间的人,“你刚才让我等的实在是这个?”固然同时又感觉她不会体味的这么清楚,但还是问了出来。
“走吧。”恰好站在开口处的团团天然的先出来并且走在了前面。
“只要兄姐,没有弟妹,我最小。”接过空碗,她又递给她几颗蜜饯,很天然的顺着问道:“你呢?”
团团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而是发起道:“我们也出来看看吧。”
“喝药吧。”这是她请屋舍的仆人到镇上的药房帮手抓来的。幸亏这毒固然猛却不怪,不需求甚么奇珍奇草,不然可真是要费一番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