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痴迷地望着冷血女王景寂,她只是一个耳光,就比之前他有过的统统女人更叫他冲动。
想到这儿,景寂只觉面前一黑。她倚靠沙发背站立,死死瞪着被她打了还哈哈大笑的傅逸,有种“贼老天你如何就是不放过我”的憋屈郁愤感,好想宰了该死的天道。
在那群部下啧啧赞叹时,景寂已经快速撕下窗帘把傅逸绑了,还用安娜的帕子堵住了他的嘴,叫他不能出声和转动。
景寂感受本身仿佛被狗舔了,都要叫他恶心死了!
等傅逸能自在说话了,他的第一句话,就叫景寂暴躁了。
她把被她捆成粽子的傅逸,丢到了放着电话的小案几下。用脚踩着他的心口,蹲下来,对他道:“一会儿我会拿掉手帕,打通巡捕房的电话。你对着电话奉告他们,让他们去袁家别墅,把内里的牲口都赶走。还不准那些人动别墅里的任何东西,哪怕一根草!”
“喔~~”傅逸享用地喟叹出声,声音非常泛动:“好舒畅~!再来!”
景寂移开脚,顺着安娜的影象,拨通了巡捕房刘警长的电话,把话筒凑到傅逸嘴边,电话被人接起前,她警告他:“照着我之前的叮咛说。错一个字,就割了你舌头。”
这几人打小就被傅老爷子派到傅逸身边庇护、帮扶他,是傅逸的亲信。他们都是看着本来安娜是如何和傅逸相处的,袁家和安娜的秘闻,他们再清楚不过。这几人都感觉,像她那样荏弱的女人,底子不成能把他们傅老迈如何样。
傅逸在门关的刹时,就忍不住把嘴贴向了景寂的,他的手很不端方地伸向了她标致的旗袍中。
他冷藏已久的统统激.情和热忱,叫坐在他身上的这女人,刹时全数挑起!她就像一簇火,落进了他这块油田,扑灭了他,弄得他将近爆炸。
可他竟完整不在乎!他还是第一次被人绑了如许虐打。他向来不晓得,本来被人打,应当是被这个女人打,是如许的爽!他感受本身面前白光一闪,上面泄了出来。
就是他们的想当然和粗心,把傅逸推到了暴怒的女王的魔掌下。
傅逸一听割舌头,又瞧景寂风雨欲来的黑脸,顿时息声,冷静地享用起游走在他身材各处的麻酥酥的快.感。
为甚么她都下凡了,还会碰到受虐狂这类奇葩生物?!!
傅逸已经领教过了她的言出必行和狠辣。他也是个会看人神采的,景寂这会儿的神采和浑身的低气压,叫他本能地感觉伤害。他不敢和她对着干,一字一句地反复她那一长串话。
几个亲信相互互换了个眼神,冷静下了楼。
“额?喔。”一群人挤眉弄眼,嘻嘻哈哈地如水般退了下去。门又被他们紧紧合上。
安娜但是奉求了她替她虐打傅逸两三年,叫他也尝尝她曾在他那儿吃过的苦的。
傅逸感受本身浑身都在燃烧。腹下那处,更是坚固滚烫,将近把他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