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赶紧点头, 无法道：“仆人，你还是把我关内里吧……”
郑璃不能了解聂平，但聂平……他还就是这么想的。
而既然戎人迟早会长驱直入打到都城，就不必在边关花太多心机，有那粮草和钱，他还不如设法在都城练出一支能以一当十的精兵来。
“仆人！”蛋蛋不幸巴巴地看着郑璃。
就是郑璃有点不明白：“边关一向是重中之重，天子这是失心疯了？竟然动边关……”
这些日子以来的熬炼让郑璃的身材非常好, 第二天也就没有涓滴不适。
“他们一向都是以战养战的，现在大齐边关的兵士又特别好打，天然也就南下了。”聂宣道。
他被毁容之时，已经十八岁，恰是插手会试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