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家……是是是……她们就住这……你是?”听到况家这两个字,叶卢氏才算是复苏了些,忙问道。
“诚儿,姑母问你,你姑父和你姑母,这些年来,待你如何?”
叶家。
“唉…”况叶氏叹了口气,“如果有那么轻易就好了,这里,出去了,想走可就没有这么简朴了。”
此时叶诚正跟着奉侍况叶氏吃早食的爱惜一同进入房间。
“况家的,河间主支来着……”
“神仙……”叶卢氏呆呆的站在门口,保持着开门的姿式。
“公子是?”老夫拉着车,正要去城外耕作。
“自是好的……自是好的…”况叶氏反复念了两遍,俄然将枕头丢向叶诚,厉声呵叱道,“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这些年的豪情就是捂块石头也该热了,你呢!亲手推你表妹入火坑!真真是好啊!”
爱惜笑着点了点头。
且况钰十三岁落第,十六岁便殿试,天子怜其年幼,顷定为玉首,不算在殿试以内,允其弱冠以后,再了局测验。
她先将况钰引至主厅,便仓猝跑去叶诚的房间,“儿子,河间况家来人了,说要接况家母子回河间!”
“您看看,您连住都是在我家,吃也是在我家,如果我当真狼心狗肺,岂不是早就赶你们出去,也不知你们会死在哪个破庙孤坟旁呢。”
“唉,你到西城最南边的那间院落,便是叶家了。况家前几日走了水,房契抵了官府的补偿,现在借住在叶家。”
叶诚仓猝起家到前厅,只见况钰端坐在厅内,并没有四周打量,而是面无神采的晗首低眉。
“谁呀?”叶卢氏丢动手中的捶棒,往衣服上擦了擦手,走去开门,“谁呢!”
“娘,别哭了。”况青弛给况叶氏擦擦眼泪,“我们分开叶家,他就没体例逼姐姐嫁给阿谁甚么尹大人了!”
“甚么!”叶诚正在温书,听到叶卢氏的话当即起家,“我如何不知况家还与河间有甚么联络?姑父活着的时候我向来未见他和宗族有来往啊!”
“表妹去给尹大人做妾不好吗?莫非姑母您去?那可不可,姑母您啊,又不是处子,人又老,那尹大人,可看不上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