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爵笑着,摆了摆手,“这功绩可不在我,这个盒子和玉佩都是出自容儿之手,你们要谢,也该谢他。”
眼眸黑如曜石,灿如星斗,小脸肉嘟嘟的,纯真而又敬爱,让人垂爱。
作为闵清的生母,姬雅天然感觉非常没脸面,就借着原因辞职了。
就在氛围对峙难堪的时候,沈寒息和亚爵手拉手进门了。
一辆马车从不远处驶来,印着刺目标太阳与滴滴答答的车轱轳声。马车四周用上好的暗色丝绸装裹,珠玉嵌在车窗上,被一帘黑金色的绉纱遮挡,令人没法窥测这富丽的马车中的搭客,平增了一股奥秘之感。
祖孙二人又聊了好一阵,沈寒息才问道:“奶奶,你为何不想去生日宴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