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长玉立,还是印象中的白袍。眉如远山陡峭延长,其下凤目灼灼。嘴角是温润的笑意,嘴唇一张一合。
这还是梦?如何还是他的声音?
看不见他的神采,宋悠然硬生生从他欢畅的语气入耳出一丝哀绝。明显是欢畅的调戏,听起来却很哀痛。她心猛地一梗,眼眶微微潮湿。“这一次,是我对不起你。”
他没比及她的答复,就笑着将手圈住她,紧紧束缚住,两人胸膛相互挤压。身上的铠甲不晓得甚么时候又变成哑青色的薄衫。
宋悠然听到这句,莫名有种被抓奸在床的感受,而他就是阿谁来抓奸的丈夫。她眼神左避右闪、嗫嚅半天,手指把脸颊两边的头发挽到耳后。“我,你,你半夜过来就是问这个吗?明天再说吧,对,明天我再跟你说清楚。”
宋悠然也没有说话冷眼旁观,只是想晓得她的好皇妹想说甚么想如何说。
如许的话,向来不是宋悠然对三皇妹的态度,以是三皇妹没想到宋悠然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