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盯着祁愿一开一合的嘴唇，不说话。
除此以外，另有一件更毒手的事情。
“如何了？”祁愿问。
菲尔盯着纸上的名字出了会儿神，眼睛看得直愣愣的。
祁愿愣了一下，只当菲尔是出了错觉。毕竟他非常肯定，不管是这个天下还是上个天下，他都向来没有流露过本身真正的名字。
“晓得……吗”菲尔低下头亲了亲祁愿的眉毛，“我也喜好……晓得吗？”
祁愿也推测了，便又在纸上一笔一划写上了“菲尔”两个字。
还好没咬两下，菲尔就反应了过来，看到祁愿身上的陈迹，烦恼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又低头沮丧地昂首看了一眼祁愿。
菲尔还是没甚么精力，但眼睛亮了亮，把头埋进祁愿的胸口蹭了蹭，行动看起来像是一只告饶的大狗，恨不得扬起尾巴摇来摇去。
过了一会儿，菲尔渐渐缓过了劲，眼底清了然很多。他看了看祁愿狼狈的模样，俄然眼眶有点湿。
是祁愿，不是顾子渊。
“那里难受？”
第二天，祁愿表情很好地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