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奚摇了点头,说:“都是应当的,真人于我有再造之恩。”
祁愿看着卫奚的脸,晓得了他说的是至心话。他想了想,又换了个说法,问:“你想他吗?”
与别离之时,卫奚的面貌又有了些许窜改。他本就长得温文尔雅,此时虽修为尽散,不再着剑,但脸上少了些颓废,看上去不像是修真人士,反而像是个浅显的读书世家公子。
他说到这里,祁愿俄然之间就沉默了下来,他回想起了之前暗淡的影象,半天以后才开口说:“抱愧,当时势发俄然,我没有别的体例,只要断了你的修为才气斩断心魔。”
再次醒来的时候,祁愿已经来到了一家堆栈。
是挺苦的,苦得他眉头都皱了,吃惯了丹药用惯了药膏,此时再喝回这又黑又哭的汤药,一时之间让祁愿怔愣,卫奚究竟是如何适应这浅显人的糊口的?
祁愿猜不透卫奚的设法,只能做出几种猜测。不过不管如何,卫奚到最后都没有把那枚玉坠还给明臻,反而贴身藏着。
有些设法莫名其妙就冒了头,再想转头倒是如何也抓不住了。
祁愿看向卫奚,公然发明他一向拧紧的眉头不知甚么时候已经松开来,显得非常轻松的模样。因而不再多言,看着卫奚把药端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