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哭喊上了,木兰无法点头,她这娘,她也不晓得说甚么的好。
三人回到花家,木兰默不出声的去马棚拴马,陶宝与花父先来了正厅,饭菜已经筹办好了,但不管是花母还是花小弟,两人脸上都没有了笑模样,明显已经听到征兵的事情。
说完起家当真要走,花母哪肯,拽住他的胳膊,那眼眶里的泪就不住往下贱。
“我说你这孩子头不疼啊,从速给我起来!”花母心疼得直冒眼泪,可就是拽不起女儿,只能呵叱她,但愿她能起来。
“爹,就让我去吧,您去找村长说,我就是花家宗子,我替您去!”
陶宝这么想的,可花父他不晓得啊,听到陶宝这么说,顿时惶恐,连连摆手道:“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呀!”
“娘,您别哭了,爹爹不消去了,我去!”木兰语气果断的道。
说完村长就走了,村民三三两两也各自散去,那王氏也抹着泪,摇摇摆晃家去了。
“老天爷啊,这是要了我的命啊,我门王家就这一根独苗苗,先前我还筹办给他找媒人说亲,这转眼就要征兵,这疆场上刀剑不长眼的,如果出了甚么事,我可如何跟列祖列宗交代啊!”
“爹,我不要你去,我不要你去,小虎哥说去了就是送命,我不让你去,要去也是我去,我也是男儿,我是去得的!”
师徒两人正一前一后的走着呢,大树底下传来女人的抽泣声,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走上前去。
见女儿换了一身男装出来,花父内心顿时格登一下,有点不敢置信,倒是花母见女儿又脱了裙子穿男装,哭得更凶了:“我的老天爷啊,您是不是把我家木兰的男女给搞错了啊,这好端端的女娃非得穿男装啊,我的老天爷啊,不幸不幸我吧,丈夫嫌弃,女儿不听话啊!”
“一边待着去。”陶宝抬手拂开木兰,走到老泪纵横的花父身前:“木兰说得没错,让她去吧,若不放心,我跟她一起去就是了。”
最后,她屈就了,师父要甚么就给甚么吧......
转头看向花父,木兰再次掷地有声的道:“爹,让我去吧,您大哥体弱,阿弟又还小,倒是我去,没准还能给我们家争份风景返来,我换上男装,就是师父也认不出来我是女儿身,我现在的武功,师父说已经能排上二流了,只要在营里谨慎些,在疆场上避着些,不会有人发明的。”
傍晚,牵着马走在回家路上的木兰,看着火线那道玄色的身影,只感觉本身那仙风道骨的师父当真是一去不复返了。
哭喊的妇人是王家的王孀妇,丈夫暮年也是上疆场死了,留下她和不到两岁的儿子相依为命,那儿子王小虎是王家的独苗苗,现在又要点兵,如何能不悲伤难过?
陶宝看得又打动又好笑,摇着头走上去,伸手悄悄一拉,便把木兰给拉了起来。
吃完饭,花母也充公拾桌子,她也没把陶宝当外人,当时就问道:“孩子他爹,你这年纪也大了,腿脚也带了伤,不能找村庄通融通融吗?就是补助点银钱,那凑凑也是成的啊。”
如她所说,这疆场上刀剑不长眼的,王小虎真的出了甚么不测的话,王家可就绝户了。
花木兰牵着两匹马走在花父背面,陶宝就走在她身边,把木兰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果断看在眼里,心下了然,木兰这是筹算要替父参军了。
花木兰这一去但是十二年才得归家,她可不会傻兮兮的等她返来,不想等,那就跟着一起去好了,还没体味过当代疆场甚么样呢,去瞧瞧长长见地也是好的。
全部村庄就这么点大,邻里邻居的隔得又近,有点动静不一会儿就能传遍全部村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