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慢吞吞的伸手将皱成团堆在脚边的铺盖抻平,把刀摆回铺盖上。
许慕和冯沅毫发无伤的站在原地,看看两次都被卷走的夫诸,再看看缩在铺盖里的横刀,脑筋里冒出个诡异的动机,这把刀,该不会是怕猫吧?
老头叹口气,合掌朝着天上拜了拜,“小老儿晓得了,明天该回家了。”
这内里的,应当不是个怪就是个灵吧?
半个多小时后,许慕的状况没有好转,反而更严峻了,连认识都不太复苏。
许慕挠挠耳朵,它高兴就好。
“哥,我没事。”许慕半张脸被埋在被子底下,说话瓮声翁气的。这点小病就告假的话,明天的人为就没了!
吃过亏的夫诸站稳脚便气势汹汹的重新冲着横刀奔过来,低头就要甩出两道金光,筹办报仇雪耻。
“这个温度你还惦记取送那点快递?”
许慕挣扎着撑起胳膊,正筹算起来,被冯沅单手按在沙发上,趁便把半截掉在地毯的空调被捞起来,密不通风的盖在他身上,“诚恳待着,等我找找耳温枪。”
冯沅规矩的冲着他下颌轻点,“能够缘分未到。”
“老头子这把家传的宝刀可不普通。”白叟摇点头,满头斑白的头发在路灯下映出温和的光芒,他珍惜的用手拂过纹饰朴实的刀鞘,面色上带着种特有的虔诚和恭敬,“内里住着位刀神,可保家宅安宁,镇宅挡煞,灵验不凡。我老啦,只想把它拜托给个识货之人,你肯定不再考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