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延摇点头,“那年春日,本将军与人在城门外的马场比箭,百步以外,击取挂在锦绳上的铜钱。这枚玉韘应是在那场比试之时损毁的,早就烧毁。”至于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他也非常迷惑。
送走冯沅和秦勉,赵延便找了棵看着扎眼的樟树,大大咧咧的靠在上面,“小慕,这里有妖怪,记得不要乱走。堵截那些威……威牙害人的,十有八/九就是它。”
扳指?
“没事,只是晕了。”对上许慕严峻的目光,冯沅暖和的开口。
“你的?”许慕惊奇的看看赵延,“那如何会呈现在这里?”
许慕抱着唐刀,看看赵延,再转头看看那些想动又不敢动的树枝,“将军,它仿佛熟谙你。”
赵延暴喝一声,抬手便要收回刃气。
【阿嚏!臭死了!】麒麟珠里的夫诸结健结实的打了个喷嚏,忍不住抱怨。它本想出去会会那东西的,没想到一冒头便被熏了返来。
忽视掉某只凶兽的声音,许慕伸脱手指拨弄着赵延掌心的那枚玉韘。因为它在樟树上修炼成灵,以是能够把持林木?“那些剧组的人,是你弄伤的么?”
【没……没有……】那声音慢吞吞的否定。
“嗯。”许慕点点头,万分附和,前次在十字路口,他切身领教过秦勉那位巨大的经纪人的啰嗦形式,别说秦勉伤着那里,就是脸上擦破一小块皮,都够他们接管起码半小时的“唠叨暴击”。
“不成能,草木类的精怪这么多年本将军只熟谙两个,一个是海棠花精,两百年前为救个墨客被天雷劈死了,一个是柳树精,九十年前跟个羽士斗法被烧死了。它们必定跟面前这片樟木没有半点干系。”赵延斩钉截铁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