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如烟俄然放声笑起来,笑过以后黯然失容道:“是呀,连教主她都敢害,我又算甚么?不过是一条临死还能操纵一下的狗罢了!对了,师姐,师父派你来是要亲眼看着我死吗?”
钟如烟戒心顿起,忙陪笑道:“师姐谈笑了,我这功力与你不在一个品级,不必参议,我已自惭形愧!”
固然柳云暗带着白骨骷颅面具,看不清她脸上的神采,但透过她的眼神能够看出她是多少绝情。
安设妙部下以后,柳云暗约钟如烟到芦芽山后山一叙,钟如烟感受事有蹊跷,但也非常无法,只好跟着柳云暗来到后山崖。
柳云暗双手负背,回身仰天大笑道:“哈哈哈,笑话,你本身做了甚么本身内心清楚,别觉得师父她不晓得。你与元灵教主狼狈为奸,筹办侵犯师父之事,你筹算坦白到甚么时候?”
钟如烟一边进犯一边言道:“师姐好技艺,功力越来越短长了,恐怕要达到大天位了吧?”
钟如烟伸手抹了抹脸上的泪,忿忿愤不平道:“若不是师父她一心只在小师妹身上,各式宠嬖,我岂会有从小被嫌弃的感受,一向以来我都感觉我是她喂的一条狗!至从教主解封的那天起,我才想到要借他这棵大树找到安然感,可千万没想到竟是徒操心机!”
柳云暗轻松遁藏着钟如烟的进犯,身形轻巧,如有神助,回道:“师妹你功力也不逊啊,比之前精进了很多!”
柳云暗转过身退后几步,恐怕钟如烟碰到她,接着不屑道:“叛变师门,其罪当诛,这是师父的意义,恕我爱莫能助!”
二人说话间已比武数十个回合,柳云暗仍然对峙只守不攻,钟如烟守势狠恶,不一会就感受力不从心,身虚乏力,难以提气。
柳云暗侧目嘲笑道:“哼,明知故问,莫非这天下出除了师父,你还听过第二人能制出这‘金蚕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