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澜恨恨磨牙,内心暗骂,转头就把这裙子剪了去,另有这袖子,当抹布呢?就这丝不丝绸不绸的料子,当抹布也是个不顶用的。

云微澜抓起裙摆就一个跨步跟上——不想看?她就非得站到他面前去让他看个够。

裙子?给她的?

改抓为推,双手一用力就要将男人推开,船身却在此时毫无前兆地一斜,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倒向一边。

她干笑两声,悄悄扇了本身鼻子一巴掌。

一个步子还未走完,面前一花,倒是文璟返身而回。

话音未落,却感遭到船身蓦地剧震,像是触上了江底暗礁普通,随后便听到木板‘咔嚓’一声,崩裂之声响在耳彻。

“行行,不就是一条裙子么。”抓过他手里的衣裙,她认命地往一扇屏风后走,边走边道,“我可跟你说好了,大丈夫真君子,不该看的不要看……”

话说得无所谓,实在云微澜内心也迷惑,偏中性的嗓音也就罢了,这么男人的声音算是如何回事?

“你在严峻。”屏风外,男人的语声中可等闲听出内里的笑意。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我看你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偷看女人换衣服这类事干不出来吧?看你的模样就是个君子君子,可别干这类让人瞧不上眼的事儿……”

这叫个甚么事儿?显得她多么饥渴似的。

房间银铃叮呤呤作响,连中间的屏风都往一边滑出去几分,身材倾斜的惯性更是一时调剂不过来,云微澜为了保持身材均衡,刚推出去的手不得不重新抓了面前的衣衿,不但不能放开,还得死死拽着。

让人换裙子的是他,换了裙子又不待见,让人把裙子换下来的又是他,不是有病是甚么!

相互都抓了个空。

云微澜泄气,时势比人强啊,武力上不能对抗,那就只能服从了。

她脑海中灵光一现,难不成这男人算准了会有人暗害他,并且还是此时现在此地点?

云微澜嗯了一声,语气卑劣,“只要不是船翻了就好……”

死死抓着身边这个男人,既然是他害得她,那么死也要抓着他一起死。

但是如此对视着,对方身上那种看似温润实则带来无形压力的感受毕竟令她不快,时候一久,她就想反毛,文璟却在这时笑了一笑,直起家来,将一套湖蓝色的女子衣裙递了过来。

这是毫无按照的。

内里不再有声音,只要细细的衣服摩擦之声,云微澜忽地回身,身后空无一人,只要纱帘悠悠闲逛,这突如其来的沉寂让她止不住有些疑神疑鬼——这男人俄然不出声,又想干甚么。

“看来,是要我亲身脱手帮你了。”文璟微微倾了身子,万分天然地去解她的腰带。

云微澜低头一看,可不是她沐浴前月朔给她拿来的另一套衣服么?再昂首看一眼劈面的男人,那唇边仍然浅含笑意,那双望不见底的眸子却清清泠泠,让人捉摸不透。

云微澜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死死按住他的手,双眼圆瞪,“你干甚么?”

莫非——

真是看走眼了,方才还道他不会对她如何,他倒立马用行动证了然。

袍角微晃,人却不再往前,云微澜本不想理他,见他久久未语,不由昂首。

云微澜没有接,她可穿不来这玩意儿。

“应当是吧。”她模棱两可地点了点头。

云微澜肩膀被撞得生疼,那团物事还嫌不敷,伸出利爪尖钩就朝她脸上挠来。

嘴里絮干脆叨,手底下抓紧把湿衣服换下,待拿起那一套从里到外都齐备的衣物时,不由鄙弃,随便就能拿出这么划一的女人衣服来,可见压根就不是甚么君子君子。

“主子。”黑影一闪,文三缓慢掠来,却只是唤了一声,并无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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