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春秋不大,但拉下脸,却自有一股凌厉之气,锦儿被她一逼,两眼浮上泪意,“是……是……”
抢上两步,把无双拦下,“我的东西岂能由你们乱翻?”
王钏感受获得这个无双是个说得出,做获得的人,如果不及时制止,真能去她那儿抄个底朝天,但出尔反尔的话,又如何好说?
锦儿受了那场委曲,内心难受,但她惊骇惹事,都一向忍着,打王钏和金串,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
王钏看着无双眼里的笑,俄然感觉浑身发冷,很想把无双那张笑容捂住,无双却没如她所愿地止住笑,反而渐渐上前绕着金串看了一圈,漫声道:“她不让你们私取别人财物,有甚么不对?”
端嬷嬷见动上手了,斗大的汗滴从额头上滚下,但碍着朱紫在,不敢私行上前拉开,听了朱紫这谑戏的话,也分不清他是真这么想,还是讽刺,扯着袖子抹了抹额头盗汗。
无双气极,听了这话,却冷冷一笑,“你那身脏衣服,也配用来擦它?”
王钏有前科在,天然不能说要拦,违着心道:“天然不拦。”
锦儿忙捂了两边脸颊,偷扫了眼王钏和金串,支支吾吾道:“不谨慎碰的。”
见锦儿脸上浮起的手指印,问道:“你这脸是如何回事?”
碰的也能碰出一边脸,四根手指印?
王钏这下算是尝到了,打脸的滋味,气青了脸,上前就要打锦儿。
无双因面具的事,已经是气愤到顶点,这一来,对这两人更是讨厌到了顶点。
“好,这但是你说的。”无双朝锦儿道:“走,我们去王钏女人那儿逛逛,趁便翻翻看,有甚么喜好的,不防‘借’来玩玩。”
无双虽怒,人却沉着,“不知她做了甚么,要这么个打法?”
无双不看她,对锦儿道:“掌她的嘴,重重地打。”
无双也不究查,嘲笑道:“既然不能,那么锦儿拦着你们,有甚么不对?你们凭甚么打她?”说完,不等王钏反应,看向金串,轻声道:“她既然是护着我,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岂是你一条狗能打的?”
锦儿晓得已经获咎了王钏,就算不说,金钏也不会放过她,干脆大着胆量道:“她们要拿你的面具,我拦着……”
在这鬼处所,谁也不晓得能活多久,就连王钏都一定必然能活着分开这里,她又何必向她们勉强责备?
一时候竟说不出话。
无双瞥了她一眼,淡道:“打你就是打我,我的脸岂是别人能够随便打的。再说,就算你现不打还返来,明天出了黑门,他们一样不会放过你,何必这么委曲本身?”
王钏脸立即绿了,她的东西,如何能让无双乱翻?
无双接着道:“换个角度来讲,如果是我去你那儿,你不在,我想拿甚么就拿甚么,你拦是不拦?”
王钏哼了一声。
白衣男人墨眉一扬,嘴角微微勾起,暴露一丝极浅的笑意,看着无双的眼神柔了下来。
“她如何顶撞我,用得着跟你说?”王钏鼻孔朝天,神采傲慢。
无双笑了,锦儿跟她不过是一面之缘,就这么护她,她又岂能任由锦儿被人欺负?
锦儿闻声门口喧闹,出来见无双和王钏如同斗红脸的公鸡,暗叫了声糟糕,仓促上前,瞥了王钏一眼,站到无双身后,轻拉了拉她的衣角,表示她算了,别跟金钏硬闹。
“是。”锦儿声如蚊咬。
无双突破沙锅问到底,“如何个顶撞法?”
无双故作奇特道:“不能吗?”
锦儿吓得一颤抖,无双这是在老虎嘴上拨牙。
一咬牙,上前当真使足了力量,一巴掌扣在金串脸上,把金串打得滚倒在地,鬼哭狼嚎。
出了黑门,杀人都能够,别说打两巴掌,王钏底子不当一回事,“这丫头子中无人,连本女人都敢顶撞,莫非不该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