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浣烟双手重抚道莲的脸颊,又用纤指抚上道莲额头,目光中尽是垂怜,口中道:“这‘卐’字胎引,与你爹一模一样,从一出世起,就在你的额头之上……好孩子……这些年,你刻苦了吧?”
唐浣烟破涕为笑,拉着道莲的手坐下,感慨道:“真想不到……我们母子竟有相见之日,清儿,你……能叫我一声娘吗?”
唐浣烟难堪一笑道:“真是得胜,浣烟这就为二位泡茶……”
唐浣烟见状,在小玉儿后背按摩了几下,小玉儿才感受有些好转。
因而道莲将这些年来的经历娓娓道来,唐浣烟用心听着,喜怒哀乐完整被道莲的话语所牵引,晓得道莲说道来南疆的目标时,唐浣烟才了然于心,点了点头。
入屋坐下以后,唐浣烟盯着道莲的脸,幽幽说道:“大师的长相……浣烟失礼了,大师的长相倒让浣烟想起一名故交来。”
唐浣烟有些自嘲的一笑道:“也罢,我这个做娘的二十年来未曾管过你……现在……你已长的这般高了……清儿你……你很恨我吧……”
说话间,唐浣烟还是死死抓着道莲的手,她已下定了决计,这一次,决不能再有人将她们母子分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