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留下了半袋米,半袋面,六包点心一块肉。
阿谁事情组冲动了,摇得幅度大了很多,连二歪子那样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
“胆敢歪曲红太阳,这罪恶大啦,够上现行F反动啦,你们包庇他,我就去公社告,公社告不倒你们,我就去县,连公社一遍告,我一个真正的无产阶层,我怕谁?我就不信革不了你们的命!”二歪子以真谛在本身一边为底气,声嘶力竭地喊着。
开车的后生拿出一盒烟来,扯开一个小口,倒出一只洋烟卷来,向四姥爷递畴昔。
“女人老的快,你看姐像多大?像不像二十五六,你再看看大姐、二姐,不像四十也像三十五六。”三姐说话老是无懈可击。
好啦,两厢都说的妥妥的了,工人们算是城里人,城里人讲究的少,后生也是单身一人,端赖这边安排吧,也不讲究订不订婚了,直接领了结婚证,办个新式婚礼,又省钱,又费事。
送走了客人,四姥爷便到我姥爷家串门去了。一群看热烈的大女人小媳妇和孩子们,便涌了过来,探听得成了,就嚷嚷着要喜糖。
“啥一堡一村不一堡一村的,我又不是他半子,他也不是我丈人,我不熟谙他。”二歪子还是不依不饶地,又对大队干部耍起了恶棍。
“奥,那倒是挺好的,到时候也能找个事情。”四妹还是低着头,悄悄嘟囔道。
大队干部想和稀泥,可那二歪子就是不干,不达目标,誓不罢休。
“算啦,一堡一村的,几辈子啦,低头不见昂首见的,硬闹个啥。”眼下敢说话的也就是跟二歪子这边近的长辈。
“相中没?相中了就点点头。”
“我早说过啦,我不是他的半子,他也不是我的丈人,有啥昂首不昂首,见不见的。把闺女嫁给工人,宁叫工人操断腰,不叫农夫摸一摸......”二歪子如那得理不饶人的地痞恶棍般的嚷嚷着。
吃过午餐,开车那后生,留下那盒烟和一包糖块,另有相看钱,带着三妹两口儿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