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咋办呀,咋办呀,啊呜呜......”阮志刚此时仿佛是被人逼得没法活了似的。
此时,阮家二闺女才晓得闯了大祸。
又过了几天,门划子媳妇找到扁担钩子媳妇,“叽叽咕咕叽叽咕咕”的,将那事儿说给了她听。
“诶,咋的啦,扳好唠。”二歪子停下了干着的活儿。
阮主任的二闺女,阮志刚的二姐来了,进门酬酢了一阵以后,竟偶然中说出了一个令阮志刚完整崩溃的动静。
“胡说!”阮志刚一下站了起来,冲着二姐吼了起来。
那站起来了的阮志刚,又有力的蹲了下去,最后终究瘫坐在了地上。
当然,厥后扁担钩子媳妇,跟她兄弟妇妇,也就是阮志刚的二姐所说的,完整都是听门划子媳妇说的。
“奥,是如许,我婆婆不是为了淘换阿谁自行车票嘛,跟好多人攒凑了鸡蛋卖给供销社,完成交售任务,供销社才给的阿谁自行车票。前几天我去李家堡我大姑姐家还鸡蛋,中午用饭的时候,我大姑姐说了个闲话。这不,就这。”阮家二闺女把从大姑姐那边听到的闲话,又传给这爷俩听。
“做人要讲品德,要掏知己,不能对不起人家。我呸!你讲品德?你讲品德咋还那啥人家,啊。
这爹和姐姐都愣了。
闺女开口问道:“爹,我弟弟的事情转正了没有?”
“一后晌三回,三回呀,你说常青那女子该有多浪。”门划子媳妇,凑到扁担钩子媳妇的耳朵根子上说道。
“你说这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扁担钩子媳妇鬼的很,统统都要从门划子媳妇嘴里坐实了。
你掏知己了?我吃力吧咧地把你弄到城里,吃上供应粮,希冀你娶个城里媳妇,咱阮家今后祖祖辈辈吃上那供应粮,成了那城里人。可你非要搞个乡村的,再给我生个农夫返来。这就像,我吃力的爬到城墙顶上了,你却一脚把我踹下来了,你干脆把我踹内里去,啊,你没有,你把我踹内里了,你这知己掏哪儿啦,啊?你还‘不能对不起人家’你对得起你爹我吗?啊!......”阮主任越说越来气。
扁担钩子媳妇把扳着的腿,放开了。
这姐姐又扭过脸来看了看父亲,迷惑的问道:“咋啦这是?”
阮主任将抽出来的右手,又插回到裆里,摇着头说道:“性惯得,性惯得,你他二姐看看。”
“你说说啊,这堂堂的耐久工,非要给你搞个乡村户口的工具不成,我跟你娘劝劝他,他倒拿大事理来压我们了。你说这是......”阮主任冲动地从裆里抽出右手,连比划带说。
“那还不耳熟?黉舍里嚷嚷雾了”
“你跟我说说,咋回事。”扁担钩子媳妇重新把腿扳好,问道。
二歪子便掐头去尾的,把那天拉着常青进了小狼沟的事儿,详详细细的说给了她听,把个扁担钩子媳妇刺激的死不了活不了的。
没想到弟弟却怄了一眼盘腿坐在炕上的父亲。
“哎!哎......你们这是......”
“啊呀,你们谁也比不了常青阿谁小女女呀,阿谁才是......”
“奥,这事情稳定了,就该定媳妇儿啦。”阮志刚的姐姐看了看靠在柜边上的弟弟,说道。
炕上这爷俩愣了,阮主任直起了腰,像察看一个不明物种一样,看着蹲在地上的儿子,就像能从他身上看出来,这天下上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那样,凝睇了一阵子。
“常青?挺耳熟。”二闺女接过爹的话尾儿。
“奥,对!一个十七八的门生,和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汉搞破鞋。”二闺女仿佛想了起来。
二闺女失口,焉知非福?
“志刚,你说说,这到底是咋的一回事?”劝罢了爹的二闺女,把脸又转向了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