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陈太忠气得骂一句,“就你这二把刀的修为都活得下来,你还担忧我?”
“有,”陈太忠拿出个酒葫芦,又看刀疤一眼,“杀一对阴阳蛇,给他下酒。”
庾无颜缓缓地倒在躺椅上,嘴角还挂着一丝浅笑……
一天以后,庄园里起了一座没有墓碑的坟头,陈太忠主仆给坟头上了三炷香,又摆上生果祭奠,不等入夜,两人祭起灵舟扬长而去。
“呵呵,”庾无颜干笑一声,“酒伯的酒,另有吗?弄出来喝点。”
不过陈太忠没有兴趣去盘点,他决定把这些东西都留给阿谁姓于的小家伙。
庾无颜留下了大量的财产,乃至比之洄水密库也不遑多让――只是极品灵石少一点,但是各种乱七八糟的功法和质料,堆积如山。
“我只给于家留下一个先人,”庾无颜一抖手,丢个玉牌给陈太忠,“你帮我好好调教他一下,起码让他给我生三五百个小子……”
陈太忠点点头,不再纠结那些已经产生的事,“要我帮甚么忙?”
“我没死,死的天然是他。”庾无颜轻描淡写地答复。
庾无颜仿佛没发觉到非常,他微微点头笑着发话,“是找你帮手,如何,不乐意?”
明天他都要走了,传闻陈太忠返来了,就特地来看望,还带了一些礼品来。
陈太忠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怪不得你前次看到我这个步法,神采有点不对劲。”
“实在你跟我一样,也是傻大胆,甚么都敢试,”陈太忠没好气地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