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点意义,但是我听着不舒畅,”陈太忠抬起刀来,指向对方,光辉地一笑。
“你用的中阶灵阵,是我送给庾无颜的,阵盘背部有擦痕,抹去了我家属的族徽,”南特收起长枪,淡淡地发问,“我说得可对?”
“你的刀法很短长,有上古刀术的神韵,”南特微微一笑。
但是再想一想,陈太忠也真的是百无忌讳,一人就敢堵一城。
他们在这里群情不提,陈太忠和南特一起疾行,就像两道闪电普通,足足奔行了两个多小时,到达了一个树木稀少的山谷。
“你俩……”陈太忠是真的震惊了,他获得这个阵盘以后就发明了,底部一个角上,是磨掉了甚么东西,不过他还觉得,那是庾无颜要讳饰宗门出处,不成想要讳饰的,倒是另一个来路。
“我不跟你比斗,我只是演示,”南特看他一眼,自顾自地舞起了长枪。
不管他情愿不肯意,他已经成为了散修中的标记性人物之一。
战将护符,实在是军中防刺客的,不是疆场上利用的,南城主底子就是在忽悠这个下界飞升的新手菜鸟。
“我说了,我另有隐蔽手腕没用,”陈太忠冷哼一声,“信赖我,你应当光荣,当时你没发迟滞符。”
好半天以后,他才嘟囔一句,“怪不得前次你不抓他。”
“你灭灵弩炮打我的时候,告诉我了吗?”陈太忠嘲笑一声,“可惜了?我再砍你三刀……你猜,谁会更可惜一点?”
“他那里是那么好抓的?”南特摇点头,“并且,我俩是曾经的存亡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