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以后他们第一次见面,庄泓扬不晓得要说些甚么,站在那边有些难堪。不是要报歉吗?不是要解释吗?不是要争夺她的谅解吗?现在这是如何了,为甚么话到嘴边倒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庄泓扬也笑了起来,带着些邪气和漫不经心,声音一如既往和顺,双眸也是风情万种,“既然你说了,就必然要失职尽业哦!当然,不异的我也必然会随传随到!”
“华叔,我们甚么时候……”
“为甚么?你真的能当何为么事情都没有产生过嘛?为甚么不发脾气,为甚么你能这么安静?”该死的,不是要报歉的吗?不是要争夺寒的谅解吗?但是,看到她那么平静,仿佛甚么事情都没有产生一样,肝火就从内心底涌了上来!底子节制不了本身的情感。一贯有着傲人的自控力的他竟然一见到她就靠近崩溃的边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