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便跟田伯光借了一根绳索,把手镯穿起来,戴在脖子上面,最后,我拉开领子,把手镯贴身放在最内里。
固然还是夜里,但在月光的晖映下,路上并不难走,我们顺着大街一向走到城门口,或许是成平已久,一起上并没有碰到巡查的兵士。
略微放心的拍了拍胸口,我又拿起阿谁精美的钱包,把内里的东西全都倒在桌子上,看看究竟有甚么值钱的东西。
又走了一段路,天气已经大亮了,我站在路边,双手捂着酸痛的膝盖,对着前面田伯光的背影喊道:“喂,能不能歇息一下,我都已经走不动了!”更何况,我的后-庭内里还塞着一串珍珠,走了这么长时候以后,把我的前面磨得生疼,如果持续走下去,我估计都会把我的直-肠磨破皮,那就更糟糕了。
“啊……”我惊叫一声,前提反射的跳了起来,但因为我蹲下的时候正对着灌木丛,以是一跳起来,就恰好扑向那丛长满尖刺的灌木,看着面前越来越近的树枝,我紧紧的闭上眼睛,暗叹一声,这下惨了!
这时,中间的田伯光扑哧一笑,说道:“你懂甚么?那些有钱人在内里底子用不出几两银子,他们平常花了钱,都是直接记在账上,每过一段时候才会去他们府上收账,钱包里的这些银两都是他们用来打赏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