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近南皱了皱眉,脸上有些难言之隐,说道:“扬州江宁皆是坚城要地,内部戍守兵将甚多,就算加上东宁府的兵力,恐怕也难以撼动呀!如果我们底子就攻不破城池,满清朝廷又如何会把目光转移到那边呢?”
见他承诺了这个打算,我内心也非常欢畅,并持续说道:“陈总舵主,我但愿你不要把我们议论的事情奉告任何人,今后除非我们两个伶仃见面,你不要流露任何与这个打算有关的信息。等我回到皇宫以后,我会把碰到六合会的事情全数说出去,并且今后只要我们见面的时候存在第三者,我都会把当时景象奉告康熙。”
“奥妙兵器!”陈近南一脸震惊的看着我,问道:“究竟是甚么样的奥妙兵器,竟然能够轻而易举的攻破城墙?”
“不错!”陈近南一脸惭愧的点点头,说道:“如果换是其别人,我天然不会有涓滴的疑虑,但公公身为宫廷内侍,却为我们六合会倾慕运营,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说完,他又拱了拱手,道歉道:“公公,非是鄙人不信赖你,而是事关我六合会众兄弟的性命,我也不得不谨小慎微呀!”
“这是为何?”陈近南皱了皱眉头,问道:“莫非你不信赖六合会的兄弟?”
“没错!固然我们的目标是突袭都城,但也要设想一个新的打算,来袒护我们的实在目标,同时把仇敌的目光吸引到其他处所。”
“我们两人之间的联络最好不要插入任何人,今后总舵主如果有事的话,能够悄悄地潜入出去,我想以您的武功,在不轰动任何人的环境下,是很轻易找到我的!如果我有事找您的话……”我捏着下巴想了想,说道:“这个也不难,等我分开以后,你能够专门安排一队人,日夜不断的监督着我,我想如许做并不会引发朝廷的思疑,今后我如果想见你,就会在一天以内持续前去三家比较驰名的店铺,你见到这个讯号,便可之前来找我了!”接下来,我便和他商定究竟是哪三家店铺,以及进入各个店铺的挨次。
“哼,反清还需求来由吗?”
“如许以来,我们的粉饰打算便能够开端实施了,并且总舵主也能够把这个奥妙兵器流露一点口风出来,让满清朝廷疑神疑鬼,死死的咬住这个钓饵。接下来,总舵主便能够渐渐的集结人手,让他们堆积在扬州运河一线,并打着筹办粉碎满清漕运的灯号,如许以来,就算有人泄漏了奥妙,也没法影响我们的实在打算。”
我看他说话吞吞吐吐,便微微一笑,说道:“陈总舵主,你不信赖我?”
“这……”陈近南一脸惊奇的站了起来,直直的盯着我,问道:“你真的情愿给我们供应这么多银子?”
我想了想,持续说道:“我们这个打算的核心,就是趁着康熙平叛的机会,尽力突袭京师,这一点必然要严格保密,不能暴露涓滴的风声,不然就有能够功亏一篑,以是,我但愿陈总舵主不要把这个打算奉告任何人,就算是即将参与出去的职员,也不要把我们的实在目标说出去。”
我早就晓得郑氏的兵马陆战不可,不过我早就筹办了应对体例,因而我摆了摆手,说道:“总舵主不必担忧,实在你们已经研讨出了一件奥妙兵器,只要让它上场,不管多么坚毅的城池,都将会反手可破!”
“如果你真能拿出那么多银子,我确切想不出另有甚么来由思疑你!”陈近南点点头,说道:“我想,没有人会情愿用几十万两银子来设置圈套,不过你身为宫廷内侍,又是康熙身边的红人,为甚么要处心积虑的背叛满清呢?”
“这个设法不错。”陈近南苦笑一声,说道:“但是要想设想一个既能避开实在目标,又具有必然可行性的打算,这可不太轻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