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么近,也难怪老衲人会算命。”秦震说,“可这就难了,如何弄出来?那方丈师父的寝室就算不像至公司的老总办公室这么防备森严,但也算是禁地,摸出来万一再被撞到,可就没法解释。”
没多久就听到庙门内传出木料相摩擦的声音,还很沉重,看来那根用做闩门的大横木并不轻。三人在内里也使不上劲,只无能焦急。足足过了两分钟,才听到内里仿佛有人颠仆,还收回“哎呀”声音,幸亏并不大。又听到林叔在门里低声谩骂:“操,差点儿没压死我!”秦震伸手悄悄排闼,顿时收回嘎吱声,他立即愣住。
三人相互看看,郝运低声说:“竟然连光滑油都带。”上完油以后非常钟,林叔才让大师悄悄排闼。声音小了很多,但还是有,林叔批示大师渐渐地推,每推一下就停十几秒,开门都用了三分钟不止。当两扇木门的空地充足成年人侧身出来时,林叔就不让再推,三人先掉队去。
过两天,傍晚三人正在院子里喝酒谈天,有人拍门,郝运开门看到是个干瘪的男人,约莫五十岁摆布,背着个鼓鼓囊囊的玄色大背包,说是找邓老板。邓漂亮跟他一聊,才晓得就是钱叔找的那位开锁匠,此人让大师称他为“林子”就行,估计是不想露真名,也是,干这行老是见不得光的。但毕竟年龄在这摆着,因而三人都叫他林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