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在这里耗着也没用。郝运戴上口罩,背着背包分开。出来时天已经黑了,刚走到小区门口时,有几小我连续从门外出去,有的拎着塑料袋,有的背着包,有的白手。借着小区门口的灯,郝运看到此中有个三十来岁的年青男人很眼熟。擦肩而过以后他蓦地想起,那不就是之前女朋友设骗局,让本身去庆贺生日时,她屋里的阿谁男人吗?当时给本身一顿暴打,鼻子都出血了的阿谁!
不管如何,这不是郝运要操心的,他应当感到欢畅才对,因为本身能够顺利地找到要找的条记本电脑,而不消担忧这些东西已经被抛弃,或者还得跟新租房废话解释。在纸箱中翻了半天,竟然没找到。郝运干脆把两个大纸箱的东西一古脑都倒出来,挨个核实,条记本电脑不是小东西,瞎子也能看到。郝运又把屋里屋外找个遍,甚么衣柜、床底下、厨柜、抽屉、阳台杂物堆,凡是能藏东西的处所都找遍。最后不得不懊丧地认清实际――没有。
他想多了,拿钥匙开门进屋,把门关上反锁,底子就没甚么人跟踪。郝运屋里屋外每个角落察看,惊奇地发明屋里固然乱,倒是较着无人居住的,客堂放着两个大纸箱,内里都是他的统统物品。
郝运这才敢归去,既然屋里没人,那他只能出来。进了单位门,他把背包移到胸前,拉开拉链,手伸出来紧握着那把钢弩,弩箭已经安在弩上,弩机也被拉开,如果真有伤害,郝运能敏捷拿出并射击。
翻开冰箱,郝运惊奇地发明冰箱里的东西竟然还是他住在这里时的:几个鸡蛋、两听午餐肉罐头、几听可乐和雪碧、半袋开封的黄豆酱,连没吃完剩下的半碗炖豆角也仍然放在原处,蒙着保鲜膜,内里的豆角都长毛了。
女房东一听是郝运,赶紧说:“你此人可真成心机!不是你得了急性阑尾炎要住院,让你女朋友过来续的三个月房钱吗?不空着莫非我还再找一户搬出来?我倒是想呢,你无能吗?那屋只要你才有钥匙,别丢东西往我身上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