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说:“我错了,我晓得错了,可我这些天底子没梦,如何做啊?求求你把傅总找来,我有话跟他说!”事情职员底子不理睬,回身要走,郝运大呼:“我真有话奉告他,很首要的,跟土司府有关!”
下午两点钟,傅丰的部下已经到了南京,郝运很佩服这些人,行动是真快,从沈阳飞到南京,再快的直飞也得两个半小时,加上乘车和办手续,得一分钟不迟误才行。傅丰拿着这本日记,重新渐渐翻到尾,边看边思考,不时地抬头望着天花板,不晓得在想甚么。最后问:“你去土司府找过线索?”
事情职员站在门口转头,迷惑地看着郝运。此中一人问朋友:“甚么土司府?”别的那人摇点头说不晓得,必定又在瞎编,走吧。两人刚要走,郝运说:“迟误了事你们本身卖力!我爷爷的日记里写过土司府,那玉佩就是我太爷爷当年从土司府偷出来的!”
两天畴昔,郝运怕把傅丰惹急,只好对来查房的事情职员说,昨晚做了个梦,内容是本身被傅观海放了出去,让他引秦震中计,然后两人都被抓到。郝运的算盘是,以此想体例让傅丰传话给他老爹,如果傅观海真有这个意义,就会把预言的梦境当作天意,而真放了本身,当然那只是抱负环境。
两人把郝运架到那间手术室,郝运顿时傻眼:“我说,这是甚么意义?”
两人敏捷松开郝运手脚和手术台之间的扣带,再次反剪扣好,又架着带回房间。没多久,傅丰来了,神采很不善。他摆摆手让事情职员都出去,关上门,半小我也没留。傅丰问:“你说你爷爷的日记,是甚么意义?”
“这是你最后的机遇了,”傅丰哼了声,“如果还想蒙骗我,我会让你悔怨爹妈把你生出来!”郝运苦笑,说都到这个份上,另有甚么蒙骗不蒙骗的,只要你别再逼我明白日说梦话就行。
郝运只好说出爷爷日记的事,傅丰双眼放出光来:“日记在甚么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