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的头还是有些疼,他几次回想,除了本身的名字和家在沈阳以外,竟然甚么都想不起来,比如父母的名字、有没有兄弟姐妹、甚么黉舍毕的业、都经历过甚么,他有些惊骇,没想到天下上竟有这么短长的药物,能抹掉人的影象。如果永久都想不起来就惨了,那还不成了废料?
俄然,郝运想到这1918年不就是整整一百年前?不由得佩服设套者的心机,还取了个整数。之前也看过很多穿越小说,没想到现在能体验一把真的。也算不错,因而他盘算主张,等明天就说要去沈阳,看老迈爷如何把戏往下演。如果然的,从鞍山台安县到沈阳如何也有一两百千米,这骗局再大,也不成能这么大,总会暴露马脚。
炕只热了不到两个小时,就又渐突变温,迷含混糊睡去,这一晚郝运睡得很不平稳,时而头疼醒,时而俄然感觉又记起甚么,但细心想又完整记不起来。他做了两个怪梦,第一个是梦见本身跟两个年青男人坐在一桌喝酒,此中一个男人被别的那人称为“秦震”。第二个梦是在山洞里,本身被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用枪指着,本身很惊骇,却俄然山敞开端地动,两人倒在地上,就醒了。
“这都是真的假的……”郝运从马车的后篷小窗里探出头来,边看边自言自语。进了县城,跟桑林子镇又不一样,多了些比较像样的砖瓦房,但团体还是很陈旧。很多在路边设摊卖东西的,另有人呼喊,甚么萝卜白菜辣椒、润喉糖、苹果梨、羊头肉、蒸包子和画片,竟然另有拉着一马车马粪叫卖的。看着这些比电影中还实在的场景,郝运完整蒙了,到底是骗局还是实在天下?
天已放亮,郝运坐在早已冰冷的炕边,回想做过的那两个梦。秦震是谁?郝运总感觉仿佛在那里听到过,很耳熟,但又记不起来,就像某个路人甲似的,既熟谙又陌生。第二个梦呢?无缘无端如何会梦到被人用枪指着,然后还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