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问道:“您是吴编缉吗?”
郝运报了名字,吴编缉仿佛非常吃惊,抬高声音问:“你在甚么处所?到底惹了甚么事啊?”郝运问是不是有鞍山差人署的人来过。吴编缉说:“可不是吗,来了两个差人,现在还在楼下查问呢,硬说一个叫胡林的人在鞍山驿打伤了本国人,还说有告发那人是到奉天胡魁章笔庄找朋友的,差人先去四平街抓了刘掌柜,又带着他来报馆找人。我们说你不在这儿,只说你拿不出文凭来,明天上午你就走了。可差人不信,就把白经理给带到差人署去问话了!”
伴计把他带进柜台,操起电话机摇了几下,将听筒放在耳边,又从机座上拿起一个小酒盅似的玄色物体,凑进嘴边说:“给我接《盛京时报》社。”没多久又说,“喂,是《盛京时报》社吗?等等。”将话机听筒和阿谁小酒盅都递给郝运。
“是,你是哪位?”有个男人的声声响起,听着耳熟。
那男人答复:“是我啊,你是谁?”
固然郝运没用过老式电话机,但看也看明白了,阿谁像小酒盅的玄色塑料物体就是话筒,没想到这个期间竟然还是分体的,看起来很掉队,却又很别致。他接过听筒,对着小酒盅说:“喂,是《盛京时报》社吗?”
“有这事儿?”郝运大惊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