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笑着:“这么说你跟舞场的人都很熟喽?”秋慧更对劲,说这四周的六七家舞场和夜总会她都很熟,也有很多常客买烟。
“你常常去舞场卖烟吗?”郝运随口问。
郝运说:“我临时在大东门外的大东旅社。”
郝运问:“你知不晓得阿谁韩经理的家在哪?”
挂断电话后,郝运俄然想到,报馆的人会不会以此想找到本身,再供应差人署?他信赖张一美不是这类人,但难保吴编缉不会,固然他之后果为署名的事做得很公道,但现在分歧了,惹出这么大的祸,说不定吴编缉为体味救带领,就会把本身抛出去。因而,郝运乘人力车回到大东门,但并没直接回旅社,而是在“大东旅社”斜劈面的胡同里躲着。这胡同口有两家店铺,一家回民开的包子羊汤馆,一家估衣铺。郝运不懂甚么叫估衣铺,只看到店铺门口用短竹竿高高地挂着一件长袍,但从款式来看并不是民国期间,也就是本身穿的这类,而像是明清的,轻风吹来,那件长袍就随风乱飘,看上去像是小我,有些吓人。
“见过阿谁韩经理的老婆没?”郝运赶紧问,又大抵描述了夏玉玲的表面。
郝运点头:“刚才我就看到韩经理出来了,可他太警悟,老东张西望的,我怕被他给认出来。”秋慧赶紧说那好办,下次我跟着他,看他的家到底是不是在满铁公所那边。郝运大喜,又取出两毛钱要给她,被秋慧回绝。郝运问她爱不爱吃粽子,秋慧连连点头,郝运就去胡同口,买了十个粽子让秋慧带回家给父母尝尝。
郝运中午就在羊汤馆吃的,他特地挑了个进门靠墙的座,这处所刚好能远远看到马路劈面的大东旅社。他用心吃得很慢,那碗羊杂统共加过七八次汤,最后喝得肚子都快爆开,也没看到有可疑的人进旅社,只好结账出来。
郝运晓得他所说的中岛先生就是《盛京时报》的创办人中岛真雄,他很不美意义地说:“因为我给报馆惹来这么多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