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未几！”这陈老板悻悻地说，“我又不是出不起，但不能小瞧我！”
这舞女仍然手捂着脸，眼泪也下来了，仿佛很疼，说：“我明天真的不太便利，陈处长要、要摸……”郝运立即明白，这男士在跳舞的时候把手伸到舞女旗袍里的双腿中间，想摸阿谁处所，可巧赶上舞女来例假，不太便利让他摸，就婉拒了。而男士能够是摸起了劲，非要往里摸索不成，一个要一个不，最后男士被触怒就动起手。
郝运问：“这陈处长是干甚么的？”
郝运说：“以是你就来做舞女赚外快。”
小丽仰起脸，笑着：“没事儿，大不了我对别的客人热忱点儿，如何也饿不着我！之前我没心机做这个，总感觉丢人，又遇不到好的客人，现在有了郝先生，你对我好，我也会对你好！”
“先生如何了？”侍应生问。
再跟小丽跳第二支曲子，郝运右手跟小丽的左手相握，就把那张钞票塞到她手中。小丽眼含秋波地看着郝运，他笑着点点头，小丽甜甜一笑，还凑畴昔在郝运脸上亲了口。
又一曲结束，郝运搂着小丽的腰回到坐位上喝酒，大半瓶白葡萄酒下肚，郝运也有些晕。看看表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他筹算归去了，取出一块钱大洋交给小丽，不消找零。小丽欢畅地接过钱，挎着郝运的胳膊送他出门。两人边走边聊着，小丽得了五块多钱的小费，非常欢畅，说：“郝先生，你真是好人，但愿今后常常来找我。你放心，我不会卖你酒，你想喝甚么都行，归正我陪你就行！”
男士说：“你问她！”
男士骂着：“我他妈管你方不便利！有没有少给你钱的时候？你不便利跟我说过吗，是不是当我明灯啊！”舞女也不敢再解释，只是捂着脸哭。男士越骂越来气，上去就是一脚，正踹在舞女小腹上，把她踢出足有三四米远，还要畴昔追打，又有一个穿红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过来劝，看模样像是经理。劝了半天，这男士才消了些气，经理承诺让这陈处长在舞场里随便挑舞女，谁都行，连跳五支曲子不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