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拷问拷问他?”壮汉转头看着躺在后排的秦震。
艾丽笑笑:“时候长不代表就体味一小我,时候短也不代表就不体味。”
艾丽坐在一辆玄色依维柯商务车的副驾驶位置,开车的是个壮汉,头发剃得很短,戴着蓝膜雷鹏太阳镜。后排座躺着秦震,嘴上粘有黄胶带,双手反剪在背后,手腕和脚踝处都用红色尼龙带捆着。艾丽拿着秦震的手机,再次拨打名为“郝运”的号码,话筒中传来电后代声:“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汽车一起从若羌驶到乌鲁木齐某民用小型机场,有架三叉戟式私家飞机已经在这里等待。飞翔员跟那壮汉握过手,说:“民航局已经把线路批下来了,但要尽快,中国对这方面管束非常严,夜长梦多,搞不好飞上天就会降落不下来。”三人钻进飞机,缓缓由跑道飞离机场,升到空中。
中年女性答复:“我没明白您这话的意义,傅总。”
四人将秦震扛在肩头,就像扛阵亡甲士棺材那样,艾丽跟在前面。走廊两侧的墙壁挂着很多画,左边是中国画,右边是西方油画。每两幅画之间都有一扇精美的门,以整块紫红木雕成,用纯银装潢有云纹,门的正上方中心也用纯银镶嵌数字。艾丽来到镶有1314编号的门前愣住,排闼进入。
几小时后,从乌鲁木齐向东南飞到南京,在市西郊的一座私家机场缓缓降落。两辆大型商务车已经在中间等待,几小我出车过来,共同把秦震抬进一辆车内,艾丽和那壮汉握手告别,然后她钻进别的那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