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偏疼,小志这么跟你说的时候,你就把他骂了一顿,小易这会一说,你就顺杆子上了,到底谁是你亲生的”柳叶在一旁小声嘀咕道。
“这此后的天下就是你的了,师父怕是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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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易下山了,临走时为老道做了一顿丰厚的午餐,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眼带泪光分开。
说完这句话,老道返身走进了竹屋,两行清泪悄悄滑落。
“这小子,咦,不对啊,叶丫头,刚才小易叫我甚么来着”柳父皱起眉头,冥思苦想,愣是记不起刚才邹易说的话。
两个多月的安静糊口,邹易在这段时候内尽了最大的尽力细心顾问老道,可该来的老是要来的,眼看着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内心更加不舍起来。
没让邹易把话说完,老道打断道:“去吧,去山下住几天,走的时候就别来了,免得看得心烦。”
上了火车,按着票上的数字找到了坐位,只是这会儿三个座的长凳已经坐满,不过看到他拿着票走畴昔,本来坐在靠窗的中年男人不甘心的站起家将坐位让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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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三句话,邹易挥挥手爬上了火车,这场面他是没法呆了,再这么下去,眼泪都快流干了,也不知如何回事,自从回到柳村,这眼睛上的阀门像失控了似的,这几个月流的眼泪,怕是比前面二十来年都多。
得,这位的耳朵又好使了,柳叶干脆杜口不语,这会儿是说多错多,干脆来了个豪杰不吃面前亏,赶明儿归去跟大妈说去。
“这是柳伯给你筹办的生果另有一些吃的,这路上怕是要一天的,弥补些水分。”
“好啊,小易说不当就不当,转头我就给辞了,嘿,咱也能享清福了,比老爷子强”听完柳叶的话,柳父欣喜的笑了起来。
柳父一拍屁股,冲动的眼泪又是流了出来,大呼道:“老爷子,您可算是能安眠了,您闻声没,刚才小易喊我柳爸了,您老的心愿算是完成了。”
“小易还说啥了”柳父冲动的问道。
“是,就是柳爸”柳叶哭笑不得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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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爸?”柳父又再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