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一说,邹荣生顿时松了口气,最怕的就是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一家子,真如果谁是以出了事,他怕是要懊悔毕生了。
邻近子时,在世人不解的神情下,邹易倒是盘膝坐下,开端了每天早晨的修炼,一来是想将状况调剂到最好,另一方面也是想减缓下何文华诸人的严峻情感。
“嘿,易哥还真是料敌先机啊”
“的确没有”
小小的吹嘘了一句,戚强军却又苦笑道:“也怪我那朋友嘴太快,把我向他探听提古拉的事给说漏嘴了。”
看着王浩分开的背影,邹易有些话却不好对他说,实在以他的脾气,这些手腕倒也无所谓,关头还是怕落下话柄,话说这一次来的还不过是阿赞普的门徒,万一把那故乡伙给招惹来了,别说是邹易了,就是连着老道一起上,怕也讨不到好。
邹易苦笑道:“如果在缅甸那会儿就这么做了,那还差未几,可现在你不但回绝了人家,并且前次在替你医治的时候,还是以将对方给打成了重伤,这仇算是结下了,并且以降头师睚眦必报的脾气,决然不会就这么罢手的。”
一听到邹易说会出性命,邹荣生也是急了,紧忙开口道:“那块红翠我还没脱手,一向在银行保险柜搁着呢,我们找对方说道说道,真不可,把那块红翠送给人家,算是赔罪报歉了,只要对方不究查,对我们来讲也没啥丧失。”
邹易眼神一凝,冷声道:“军子,费事你也给我回个话,就说我邹易在家恭候他们的台端。”
将娘舅安设好后,邹易一刻也没闲着又是回屋筹办去了,之前先是找了个借口让刘阿姨先归去了,说是要陪着依依出趟门,这几天就别过来了。
挂掉电话,邹易内心反倒没了先前的烦躁,变得非常沉着,虽说这降头师诡异莫测,不过幸亏他们还顾及面子,并没有藏在暗处偷偷摸摸施手腕,这一来倒确切令邹易放心很多。
戚强军笑侃了一句,接着说道:“那两位让我给你带个口信,说是今晚子时必登门拜访。”
邹易却不这么想,以降头师的手腕,就算对方颠末严格的保密练习,想要刺探环境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易哥,东西都备齐了”